虽然他们这些人都是刘明的手下,但命令是郑澜下的,他们即使有心放也不敢,更何况他们本无心放
。
最后一鞭结束,刘明推开了过来扶他的仆从,一个人慢慢走了院
。
如果你暂时无法消除疼痛,那么你除了去乖乖适应它以为,别无他法。
杜生仍没有反应。
再忍忍,若真的不住了再跑也不迟。
后那人极有耐心地等待蓝雨萱站稳,既不
促也没再挥鞭过来。
邹南目不斜视地从两人面前走过,冷冷吐一句:“与我何
。”
蓝雨萱四下没寻到一个人影,正兀自发愁如何将杜生回屋,乍然听到脚步声忙惊喜地抬
看去,叫住来人:“诶,邹南,杜生
倒了,你与我一起将他扶回房可好?”
蓝雨萱想去扶他一把,结果刚迈一步,许是牵动了背后的伤
,痛得她呼
一滞,只好
睁睁看着杜生
摇晃了两下倒在地上。
杜生还是没有反应。
刘明先于蓝雨萱开始,自然先于她结束。
蓝雨萱在心里叹息一声,认命地蹲
譬如此时的蓝雨萱,在挨过十鞭之后,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已学会用内力护住自己的心脉,学会如何用内力挡去鞭的大
分冲击。
蓝雨萱当他没力气应她:“你没力气说话动动手指也成。”
蓝雨萱看一不远
的那两人,咬牙站稳了
。
折腾了一晚上,此时天光已破晓,而杜生也于第一缕晨光中结束了他的第五十鞭。想来是撑到了极限,杜生已稳不住形。
蓝雨萱本想确认一下,奈何弯腰这个动作对于此刻的她来说是个痛苦而又漫长的过程,遂放弃。算了,以他现在的状况,没
过去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蓝雨萱忍着疼痛慢慢移到杜生旁,叫他:“杜生,你还好吗?”
昨夜略显拥挤的院现只剩下蓝雨萱和杜生两人,又显得空旷起来。
人的潜能果真在一定的环境下会被激发来。
蓝雨萱轻踢他胳膊两下:“杜生?”
躺在地上的杜生没有回她。
萱一个踉跄,险些哭来。
一阵冷风刮过,院中那棵不知年岁的老槐树被冻得瑟瑟发抖。尽有那不甘就此湮灭的叶
着最后的挣扎,但再挣扎又能如何呢?
多是多打几个漩,不过是看起来凄
一些,最终还是落在地上,逃脱不
被人践踏的命运。
该不会是过去了吧?
到后来,蓝雨萱已经觉不到疼痛了,因为她觉得自己整个后背都是麻的。待三十鞭挨完,她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呼
才渐渐恢复如常。
世上总有那些千奇百怪的人,你不能要求人人都同你的想法一样。
邹南在他们六人中是个沉默的存在,他向来独来独往,不喜与人,所以即使是同住一屋的他们也不清楚他的
情。经过这几日的相
,蓝雨萱猜到他或许会拒绝,但不曾想到他竟会拒绝得如此
脆!全然如同陌生人一般!
“你怎能……”斥他无情的话刚要说,猛然想起她秦恕的
份,立即住了
。冷静下来她发觉自己好像没什么立场斥责他,是啊,杜生是死是活,与他何
?别人是生是死,又与他何
?希望到他迫不得已向别人求助之时,对方也如今日的他一般,回他一句冷冰冰的“与我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