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牢牢扒在宫壁上。没等陆西反应过来,那玩意儿又四处蠕动起来,每每擦碾磨动宫肉的时候,青年的身体都会下意识地一抖。
陆西按捺不住般细喘起来:“它、它在咬我……的呜——”
原先触手只有顶端有一个折磨人的口器,现在却像是整个触手表面的水润凸起都化作了那些作恶的玩意。它们又滑又软,哪怕陆西怎么努力着想绞紧嫩宫,夹得它们无处可动都不行,触手足够柔软,又惯会寻找青年体内的敏感骚区。
穴壁上的敏感嫩肉被反复嘬吸、舔弄起来,一会功夫,陆西就觉得自己的屄穴又比先前肿胀了一圈:“叫,叫它们出来……”
见到小骗子表情大变,男人这才有了点找回场子的痛快感:“你刚刚也说了,我鸡巴断了,我控制不了它们……”
‘贺临’痴迷地盯着陆西泛红的双颊,笑得有些恶劣。
腿间湿漉漉的逼汁淌得越发勤快,温热水液止不住地外涌,淫汁里还混杂些触手产出的液体,几番流淌,将青年的小穴逐渐改造得更加敏感。现在在每一次流过的地方,那些嫩肉就会陷入无止境的酸爽苏感中——
细窄的宫腔还被浊精撑得满满当当,那触手再次挤入的时候,陆西明显感觉到了压迫感,熟悉的失禁感再次袭来——
又、又要被弄尿了,他不安地扭起身体,却被察觉到他意图的男人直截了当地捏住了笔直鸡巴的孔窍,男人略微粗糙的指腹在顶端摩挲了数下,而后狠狠一按!彻底堵住了青年想要尿出的途径。
陆西快崩溃了,惊喘声既高昂又娇媚:“松、松开,让我射……”
“射什么?不是想尿吗?”男人不怀好意地再次把手指摁得更用力,“不是还有个洞吗,从那儿尿。”
有根触手在男人刚说完后,也悄然游动上来,将自己的顶端缩得极小,不住地在那个隐秘窄小的红色尿道口来回戳刺起来。
“唔……!”
雪腰猛地一抬!又重重落下,陆西整个人都扭动成了一个夸张的角度,他本能地想弓起身子,夹紧腿,可他刚一合拢大腿,就把一根粗硕的触手夹了进来:“出、出去……呜……”
“好好好,出去……”
‘贺临’的回答实在敷衍,体内断掉的触手体积时而膨胀、时而缩小, 不时发出些噗嗤的声音,陆西浑身瘫软,整个人都被男人圈死在怀里:“马上就出来了。”
可出来的不是男人的鸡巴触手,也不是夹在腿间的玩意儿。紧扒在宫腔里的触手忽地变了形,重重一张口器,又从里面‘吐出’好些个硕圆的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