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顿了顿,反应过来了。
知道他去过酒色会所,再问他带没带避孕套,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在嫌他脏?
宁煌内心闪过一丝自作多情的憋闷,更多的是对甘歌这张冷淡的脸怒火中烧,他单手抓住甘歌的肩膀,朝后猛地一甩,“有话直说不会吗?”
甘歌直接摔在了床面上,他抬眼看着宁煌,抿了抿唇,想忍但还是没忍住,“原来你竟是个爱听直话的人。”
“你讽刺我?”宁煌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伸手将甘歌掼在床上,左右打量着他,“你还在生气?”
甘歌在生活里也不是没有讽刺过他,但那些讽刺多少都带着些可爱的揶揄,不像现在这样,跟吞了枪药似的生气。
“没有,我哪有这个资格。”甘歌淡淡道:“你去酒色会所也好,爱纵容家人也罢,我都管不着。”
宁煌眉眼间透出些困惑,不明白甘歌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如果他气自己去酒色会所,为什么之前不说,现在和他闹起来了?
“你知道就好。”宁煌想不通也不想想,他俯下身动作粗暴的占有了甘歌,一下一下地用鸡巴往他紧屄里撞着,“我就算睡了妓女又怎么样?现在连政策都没有了,你要拿以前的律条问我的罪吗?”
甘歌攥着脸侧的软枕呻吟了一声,双腿不自觉曲了起来,他喘息道:“那你就当是我的错吧。”
宁煌其实说完也有些心虚,他低头瞅了瞅身下瘦弱的甘歌,弯下腰动作生涩地摸了摸他的头,亲他的耳畔,“你不要老是不听话,乖一点....”
“叫老公。”宁煌摸着他的脸道。
“老公....”甘歌叹了口气,没再开口了。
温热的躯体紧紧缠绕在一起,甘歌攀着身上男人的背脊,酸涩的小腹被快速填满再拉扯,黏稠到让人不适的浊液在他身体里缓缓流淌着,最后顺着阴道的缝隙流到了他的腿根。
“上次怀孕是不是伤到身体了....明明之前几次就行的,现在怎么.....”
话没说完,房间的门突兀地响了两声。
宁煌将甘歌裹在怀里小声说着话,乍被搅了氛围,脾气瞬间又炸了,“谁?”
“我....是我啊,宁煌哥哥。”门外传来一道怯生生的女声。
宁煌不明所以地蹙了蹙眉,回过头继续压着甘歌说话,随即问:“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甘歌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看向宁煌说道:“结扎了,我不会再怀了。”
“什么意思?”宁煌一怔。
甘歌盯着宁煌茫然的眼神,一时间都不知道自己在感叹什么,他和自己的另一半生疏到这个地步,他不在意宁煌的出轨,如同宁煌也不在意他的就诊记录一样。
“你妈妈不是一直担心我生了儿子会影响到你吗?”甘歌借势撑起身,顺势整理着头发,漫不经心道:“切了不是一了百了。”
宁煌紧绷着下颔,问他:“影响到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