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开学以来柏青岑忍耐很久了，此刻把平时积攒下来的哀怨借着酒气说了来：“我真的想不通。从开学后你的态度就若即若离，兴的时候闲下来和我说说话，不兴了我连你的人都看不到。我不知班长到底有没有这么忙，我也当过班委，本不像你一样到跑……”

“你说你去开会的时候，我问过夏望铭，他说这个时间本没有会议要开……我不明白你是不是在躲着我，还是刻意疏远我……”柏青岑一气说到此，呼短暂地停滞。

“我可以温柔的，”柏青岑跪上床，没有膝行过去，隔着距离和沈知砚说话，“我之前有了解‘安抚’的方法，看过很多教学片……也在手冲的时候……嗯，对着枕演练了几遍。我们今晚试一下吧，好不好？”

沈知砚小声说：“你知我的生腔不能承受那么暴的……的床事，可你每次都——”

他缓缓走近沈知砚，看着沈知砚呆滞的睛：“我们为什么要这样？”他双手扶住沈知砚的肩膀，想起那个傍晚浅尝辄止的牵手。他不敢再想，“我怎么让你自己一个人熬过了发情期……”

他抱着沈知砚走卧室里，把人放倒在床上。

沉默维持了几秒，他怀里的人忽然挣扎起来，两脚胡踹了两下，带着哭腔急急地：“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骗我上床！”

柏青岑被他逗乐了，轻笑两声，把动的人抱安抚：“才不是……不上床就算了，我不会迫你。”他上楼时带着息，轻低的嗓音落在沈知砚耳朵里有清透的，“只是你知，我们都忍了很久了……”

他还醉着，柏青岑也不抱希望他能答什么话来，只是情绪憋了太久，在这个微醺的夜晚发了来。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矫情了，好在糯糯醉着，这次失态不至于太难堪。

柏青岑垂下的手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抬起帘。

沈知砚的神情是空白的，仿佛被柏青岑突然的长篇大论搞得猝不及防。

夜晚突然失去了人声，这个无人说话的间隙像是夜安逸好的伪装衣的缺，寂静在黑暗中蔓延，对撞的目光无声纠缠。柏青岑顿了很久后开：“你还喜我吗？”

柏青岑一气，低在沈知砚的额上吻了一下，继而拦腰抱起沈知砚，大步星地走向楼梯：“我们把前几天的发情期补回来好不好？”

内心的酸胀让他觉得无力，呼渐渐杂，他的鼻酸涩了一瞬，努力抑制着在脑里混冲撞的：“我们到底在什么？”

沈知砚大约是被这张床唤醒了记忆，脑一下清醒了，瞪大睛连带爬往墙角躲，跪在角落里警惕地看过来：“我瞒着你发情期就是因为害怕跟你这个……”他咽了咽，看着站在床边一动不动的柏青岑，那形在黑暗里是个墨的剪影，“我拖着不和你在一起……也有一分原因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