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忽然神向右下角一移，那桌面的边缘被柏青岑的大后侧抵住，随后一只骨骼很的白皙的手摁住了他的桌面。

他嘀咕完好像又明白了什么，继续沉默。

毕竟柏青岑每次的时间太长了，沈知砚只能被翻来覆去地折腾，被不知节制地随便磨，事后觉自己像是刚死了一次，控制不住地想哭。

卧室内沉默的时候，沈知砚越来越煎熬，他不知自己该说什么，走投无路地说了一句蠢话：“求你。”

“又吓到你了，”柏青岑轻声说，“你不想我不会你……更何况……我们还没在一起。你不要生我气。”

他听见柏青岑很轻地笑了一声，随后摁在他桌面的那只手的指和中指立了起来，作小人的走路状，指尖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来去，敲哒哒声，随机敲了几下又往他怀里“走”过来。

柏青岑说：“不过你要是想尝试安抚的话，我随时可以。”

“……”

沈知砚伸手打了一下那故意犯贱的手，没想到“啪”的一声之后那只手的大拇指和指比成了一个心。

柏青岑半坐着桌，两只搭在地面上，回微微俯问：“生气了？”

其实他对上次醉酒那晚的事是有印象的，他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柏青岑抱上了床，又怎么被柏青岑了两次，虽然细节记不清楚，但他知自己当时的。

沈知砚咽了咽，清了一下嗓，开时声线微微发抖：“你‘安抚’学得怎么样了？”

生活不和谐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阻碍之一，这也算是打破僵局了。

“……”

柏青岑开：“想？”

“嗯，确实有意外……”柏青岑单手托着半边脸，看着他真诚地说，“可能阿姨信任我吧。你放心，我想跟你住一晚也不是有什么想法。我就是……舍不得走。”

柏青岑原本闭着的睛一下睁开了，他正煎熬地隐忍着和喜的人同床共枕的情动，此时沈知砚这话就像是火上浇油，他的呼变长，很慢很慢地上这气，睛望着一片黑的天板：“……你半夜跟我谈这个？”

沈知砚不安地等待着柏青岑的回应，猜测柏青岑会不会直接压上来猛他一顿，思考如果这情况真的发生了该怎么办。几秒后他等来了柏青岑的一句“抱歉”。

四目相对，沈知砚心快得不正常，无措的觉让他把肩膀都缩被里去，捂得严严实实。

这句话像极了威胁，还算温和的语气细听能听咬牙切齿的觉，充满着压制很的荷尔蒙。沈知砚后腰酥酥麻麻的，弱声：“不说了。”

“没有，”沈知砚看了一柏青岑挨着桌边的，不咸不淡地说，“起开。”

总之，五个字总结和柏青岑的：又又绝望。

所以他的愤怒并没有持续很久，也并不像柏青岑以为的那样他把那一夜的事都忘了。他记得还算清楚，但也并没有因此改变对的害怕。

柏青岑笑着起站直了，从墙角拉过来一个椅拖到沈知砚旁边坐下，歪看他：“别生气了，是我不好，我说完之后也后悔的……和咱妈第一次正式见面就说晚上想和你住一间屋……怪不合适的。”

沈知砚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你也没想到她真同意了是吧？”

转天天一亮他气愤地甩门而去，沿着路边走的时候不经意回味起夜里的觉……不得不承认他心情忽然愉悦了一。

他窘迫地拽过被转过去，又反应过来不敢对着柏青岑，把转了回来。

沈知砚愣了几秒，好笑地抬看柏青岑，瞧见那副摇晃脑笑盈盈的模样，推了一下柏青岑的：“服你了。”

毕竟沈知砚这俩月的态度，下次答应他见面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沈知砚沉默了一会儿，心里嘀咕：我哪有这么容易生气？

柏青岑看着他，黑暗中看不清神情，大约是在思考这句话的意思。

沈知砚呼停滞，笨拙：“不是……”

“！”

这一晚他们躺同一个被窝里，柏青岑果然很老实。沈知砚脑里还想着郑艳姝的话，七八糟的想法拉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