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薄西山,面前生着一堆火,阿香她们也围着这火坐着。
姜黎问着这话,脸就红起来,印着火光,瞧起来难得的一脸可。她虽不甚明白这其中的事情,但每每听她们谈说这些,也隐约知
了一
。因自己
上疼得难受,总想问个明白。
姜黎把手里的烤吃完,她吃得
来,是兔
的
。不知几个人怎么抓的,
了这么只兔
在这里烤。她把骨
丢到火堆里,想了想,看向阿香
:“你们都伺候过多少人?”
阿香便打了一下那问话的女人,笑着岔开话题:“你想听什么,你问我们。”
看她醒来,阿香忽给她递过一块来,说:“吃吧,吃完咱们回去。”
而姜黎这算表了态了,现了友好的态度。这些人便八卦起来,张了
问她:“你家里之前是
大官的吧?犯了什么事儿了?被
到这里。”
阿香和那三个女人相视一下,而后都看向姜黎笑,慢慢把这话细说开来。原都是一样的份,倒也不必拘束什么。阿香和那三个女人,直把这房中之事细说了遍。说了男
那
的蹊跷,长短各异,时常久短各有不同。又说了女人那
,如何享受等等。并着怎么伺候那些男人,舒服自己又舒服他们,都给姜黎说了。再有说的,便是几人一床,如何
合伺候,皆话语详尽,甚而可想画面。
姜黎听得面目涨紫,最后了句:“可见是哄人了,我现下
上还疼着,你们倒将这事儿说得那般快活。”
姜黎抿抿,看着面前的火苗暗下去,一堆柴火,烧完了。她们歇了话起
,又要回到那个满是男人的军营去。姜黎跟在阿香后
,看着天边夕
隐没最后一丝红光,整个天地便暗了下来。
原是羞耻的事,然抛开那层理
德,就是最快活的事儿了。她们也不必讲究什么贞
常,说起来也就更纯粹些,只谈
那一层。她们见姜黎这么说也不惊怪,只
:“这也是正常的事儿,哪有女人前几回不疼的。你又遭了将军那般
待,不疼才怪。”
阿香也应和,“这里的官兵也不是定数的,总有走的,也有新来的。要说伺候过多少人,那是真记不清了。”
姜黎接下那来,烤得发焦,却香得
味。她咬了一
,忽而
泪簌簌直往下掉。她们瞧了也不难过,只笑话她,“哭个什么劲儿?早前那
傲气呢?”
阿香旁边那女人笑,“这可数不清来,太多啦。”
这是惯常来了新人,她们都会问的。老人在一起时间长了,话说尽了,能闲说的不多。来了新人,有了新的话辞,也算解闷儿吧。姜黎却还是不想说这话,只摇了摇,半字不吐。
姜黎握着自己的手,慢慢挲,“我前几日也听你们帐里闲说,有说那事儿快活的,谁与谁又不一样此类,还有什么
细长短,时间长久之话……”
回到营地里吃粥,收整一天的疲惫,回到帐里梳洗歇息片刻。姜黎坐澡盆里泡着,阿香便在她旁边帮着给
姜黎把泪
了,哑着嗓
说了句:“谢谢你们。”如果没有她们的友好,她大约也不能活下来。今儿不死,明儿不死,也撑不过后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