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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这会儿已经又拾了一堆柴火,累得微微气。看到阿香过来了,停下手站直了腰,说:“这块的柴火快捡完了,估摸着过几日得换地方。要不然,营里的伙
就成问题了。”
“也就几个月
阿香又是气,仔细看着脚下的路,“只是觉得,好像过了很久了。”
阿香和姜黎走在最后,阿香又故意拉了一把姜黎,把步放慢下来,也就跟人拉开了距离。瞧着
前人的背影变小,阿香
了
气,忽开
问姜黎:“你还能记得秦都尉长什么样
吗?”
人听阿香这么说,再抬去看姜黎,默默也就把嘴闭上了。阿香便又嘱咐两句,叫她们千万不要再提,自己便往前去姜黎
边。
“你说秦都尉也是,怎么就跟自己的儿抢女人?再说了,沈将军一路带他过来的,若不是沈将军,他能
到都尉的位
?”
“你可是越来越能了。”阿香去把她捡的柴火抱起来,堆到那边的一堆去。而后几个人又三两个地散开,每个地方都搜刮一遍,直到西边儿染上火红的云霞来,才又聚到一
。余下几个人便把那些树枝分摊开来,各自捆起来背上背着,脚跟脚地下山去。
话语尾音没收尽,阿香要找姜黎,旁边却哪还有姜黎。她伸了往四
看看,只见姜黎已经往山上又去些了,压
儿听不到她们说话。大约也就是无心说这个,特意往前避开了去。
“好像也有些理。”女人们又思考起来,“要是这样,她拿横些也无所谓了,咱们乐意捧着她。想数月前那会儿,阿离也不过就伺候了沈将军几个晚上,他就给了咱们那么些好
。说起来,沈将军不是坏人啊。”
“就是说呀,忒不讲义。害了沈将军,也害了阿离。他要是没死,带着阿离走也那也好,结果又给战死在了外
,真真儿是晦气。
得阿离现在是全军营的笑话,哪哪都不是人。”
她避开了,女人们便更好说话,自然又是七嘴八,你一言我一语——
“那能一样吗?”阿香推那说话的女人一下,“明人都瞧得
,那是沈将军喜
咱家阿离,可不是把他伺候舒服了那么简单。若不是打心腹里喜
咱阿离,能有答应秦都尉带阿离走的事情?当时阿离若是走了,于他有什么好
,只有阿离过得会更好,那是成全秦都尉和阿离呢。”
说到这里,阿香又想起一问题,回去问姜黎,“沈将军,到底喜
过你不……”
阿香听她们嘀咕,生怕姜黎再听了去,忙阻止
:“人都死了,莫要再说了。人都说,死者为大,你们这是鞭尸呢!叫阿离听见了,没好事儿,快住嘴吧!这事没遇到你们
上,说起来轻巧,你们活了这小半辈
,就没喜
过谁?拼了命也要在一起,也就
脑发
那一会
的事儿。”
把手里的树枝往柴火堆上放,“你换个角度想嘛,她哄住了沈将军,沈将军心情好了,对她
手阔绰,那咱们是不是也能跟着沾光?”
“你说当初要不是秦都尉那事,阿离这会儿还在沈将军边伺候着呢。现在想想,多可惜。”
姜黎不知她怎么突然问这个,自然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