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已经有些不想说话了，抬手指指桌上的茶杯，而后：“这不是你们乡下那犄角旮旯的小酒馆儿，没打听好，就来吃酒看姑娘？”

老鸨听这话就不兴了，笑容僵在嘴角，半晌：“吃茶说话，也成，一人收你们五两银，总共十两。时间不要太长，只给你们一香的时间。”

说罢阿香就去了，留了姜黎一个人在里。老鸨看这样，也不为难姜黎，便：“罢了，给五两吧，话说完了就下来，别磨蹭。”

知有钱没钱，却还是陪着笑脸：“苏姑娘这会儿正忙着呢，您二位要不看看别的姑娘。咱们这里这么多姑娘，也有比苏姑娘好的。”

老鸨听了满意，这就去了，说：“你们先坐着吃杯茶，酒心都随意。苏姑娘那边儿好了，我就来叫你们上去。”

姜黎不想生事，自然应老鸨的话，“两个人，十两，一炷香的时间，成的。”说着便伸手去腰包里掏钱，阿香却拉了她一把，这会儿：“你一个人上去吧，我就不上去了。我去外坐着，你来了就去找我。这一炷香的时间，我可坐不起。”

阿香一听十两银睛都瞪大了，她这辈也没见过十两银，便不自觉声：“太贵了吧？”

阿香还要再说什么，姜黎拉了她胳膊一下，她便只好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这确实不是什么等闲的地方，能在京城地界上开这么大的馆，几乎什么东西都是上乘的，那背后就一定有人。这地方，来了就要闷不吭声被宰银，否则就不要来。

老鸨无所谓，“觉得贵可以付二两银去啊，不打。”

姜黎端着茶杯放在鼻下闻了闻，看向阿香，“不会。”说罢了抿一茶，又说：“钱是他给我的，还不是随我怎么。逛窑怎么了，我又没真什么。再说了，大伙儿都是一样的人，怕什么？”

姜黎把嗓音压得沉一些，“我们就找苏姑娘说会儿话。”

姜黎应下话来，便与阿香找了个角落里的桌坐下来。酒心是不敢吃的，也就吃些茶。阿香吃着那茶，便开始慨，“京城真是什么都贵得吓人，待会儿不知那妈妈会要咱们多少钱。你说让沈将军知，你拿着他的钱来逛窑，会不会打断你的？”

阿香这就不跟她说了，趁着这机会只四看去，权当长见识了。看了一气，吃了三五杯茶，嘴里念叨着老鸨怎么还不来叫她们。这又等了一气，终于把人等来了。那老鸨扭着腰肢，看着姜黎和阿香说：“苏姑娘那边儿闲下来了，你们怎么说，是过夜呢还是如何？”

姜黎谢，从上掏了五两银给她。这就跟在她后面，往楼

姜黎听苏烟络在就放心了，只：“那我们等会吧，她闲了麻烦你告诉我们一声。”

这会儿就是生意一样的事，谈拢了就成，谈不拢就一拍两散。姜黎只想找苏烟络说几句话，不想多生事端，自然顺话应一句，“成。”

姜黎和阿香原没多想这个问题，这会儿听老鸨这么问，少不得还是着说是。那老鸨脸上的笑还是挂着，便又：“要是这样，可是要加钱的。一个人伺候两个人，吃不消。钱少了，我们苏姑娘可不接。”

老鸨脸上挂着笑，半晌：“你们二位……要一个姑娘？”

阿香结，“什么二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