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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犬牙口锋利(4/4)

股有点抖:“四人……”

果然,下一刻张厉就狠狠按住了后穴里的前列腺位置,几乎将他整个人按趴下去。

“四人宿舍你在里面松穴?还嫌想操你的人不够多是吧?”

哪有人想操他?而且他锁门了!

但章直被折磨得有口难辩,想叫床又不敢叫,只能咬着手腕千古奇冤地背下这口黑锅。

张厉一直“罚”到了傍家儿开始跪不住才松手,他默不作声地抽出手指,捞起章直开始下沉的腰,换上了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

湿热,柔软,随着律动会发出淫靡的水声,钢筋铁骨的小军帽儿屁股里竟也是玉软花柔,能溺死个人。

张厉的手一直卡在章直的腰上,微微使力向上抬着,没用任何高难度姿势。

他的小军帽儿从来没有腿软过,今天是第一次被他用手指操到脱力,好像脊梁骨都被抽了出来。

“崽儿。”

“厉爷……嗯……”

张厉俯下身,用力搂住身下的人,在他的肩膀处深吸了一口气。

“老子这辈子断子绝孙,就要你了,行不行?”

章直浑身一僵,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就……要他了?

他从未奢求过张厉能说出这样的话,他甚至觉得自己能再次靠近张厉,全是因为有幸他救了张厉一次,而张厉看在救命之恩的份上才不好意思赶他走。

可他现在说……要他。

从未有人在面对岔路口时选过他在的方向。

他、他的母亲、和他血管里流着一样血的各种亲戚,他们好似都中了某种无形的魔咒,所有人都在遇人不淑,所有人都在妻离子散,在他们爱的人那里,永远有人比他们更重要,无论他们怎样忍受、怎样付出,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眼看着不幸一次次降临,从小就没期待过天长地久,只是午夜梦回,偶尔看着枕边人的睡颜,也会产生“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的奢望。

他手指僵硬地揪紧床单,几乎要发起抖来,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好半天才在张厉怀里颤颤巍巍地点了点头。

他也许是在做梦?也许这一切都只是他在病床上的臆想?

那也太美好了,千万别把他叫醒。

章直用力闭了下眼睛,积蓄在眼眶中的泪水无声滑落,咸湿的泪珠滚进嘴里,总算化开了他干涸的嗓子。

“厉爷……”他哭了,“救救我吧……”

救救他,把他从那个魔咒里拉出来,别再打碎他这个来之不易的梦。

张厉刚表完白,还没等到互诉衷肠的环节就听见这么一句话,顿时吓疯了——他把人弄骨折了?能让小军帽儿喊救命,这他妈是头断了还是鸡巴断了?

张厉连忙把性器从章直身体里拔了出来,魂飞魄散地在他身上上下摸索:“怎么了?哪疼?操!小曹!去喊狱警!”

章直一边掉眼泪一边抱住张厉的胳膊,大惊失色:“等等!别去!别……我没事!”

刚从床上屁滚尿流地蹦起来的小曹一个不稳就栽到了床底下。

“你他妈还逞强!到底哪疼?”张厉急得朝他耳朵吼。

“不疼,我不疼。”章直抽抽搭搭地抱紧怀里的胳膊,还没太跟上张厉的思路,“我就是……高兴,厉爷……怎么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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