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以吗?”
我的脸色大概算不上好看,所以护士没问什么,离开时狠狠瞪了我一眼。
快到公寓楼下的时候烧退了些,他喃喃地念,我凑近听,从中分辨出避孕药三个字。
我发现我在和他一起发抖。
我把浴室温度调得很高,但浴缸里的水又不敢放太热。
不能不清理,发炎只会更糟。
这次给他脱衣服的过程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好的体验,那些狰狞的印子到处都是,我能听到我的牙咬在一起发出的咯吱声。他泡进温热的水里肯定是疼的,我只好穿着衣服坐进浴缸搂住他。
他靠在我怀里,后脑勺搁在我肩上,我小心地拨开阴唇,试探着将手指往进伸,他低声地呜咽,腿挪动着往起夹,我引着水流把里面的液体向外勾。他连疼都不敢说,断断续续地哼出颤抖的哭腔鼻音,腰弓着往我怀里缩。后穴穴口肿得鼓出来一点,我挤了药膏做润滑,就着水插进去两指撑开,他扭着身子要往前躲,我只好把一侧手臂横在他腰上拦住,转动埋在他后穴里的手指把里面的液体带出来。
我用浴巾把他裹起来放到床上,托着他的头把头发吹干,又喂他吃了消炎药和避孕药,把两处凄惨破败的穴里里外外地涂满药膏。抽出浴巾给他拉上被子。我终于能缓一口气,把裹在身上滴着水的衣服脱下来,冲个澡摔进床里。昏睡中的人又被吓到,抖了一下把自己往起团。我想起曾经做噩梦的那些晚上,于是我挪近了,圈住他的腰拉过来。他蹭了蹭枕头,四肢渐渐舒展开。
我睁眼又闻到面包的麦香和热牛奶的香气。
他坐在餐桌旁发呆,奶白的高领,燕麦色的长裤,见到我出来就弯起眼睛和我说洗漱好就可以吃早餐。
我差点以为我昨晚做了场荒诞的噩梦。
“昨天好像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
“谁做的?”
他摇了摇头:“不常这样的,我之前都是差不多养好了才回来,昨天就是……突然有点害怕,很想回来。”
我并没有得到我要的答案。
“下次不会了。”他抿着唇眨巴两下眼睛,“吃饭,牛奶该凉了。”
不会有下次了。
硕士学业彻底结束的当天,我先去了公司。
“父亲,您平时都让张若昀做什么?”
他用审视的目光打量我,评价道:“毛躁。”然后把头低下去继续看手里的东西,“把你的事情做好,他也可以不用做。明天开始去公司。”
“好。”
“不会有下次了。”我终于能把这句话对他说出来。
他光着脚窝在他房间的懒人沙发里,抱着台笔记本,白T恤胸口有朵笑眯眯的太阳花,斜后方是乳白色的四脚小桌子和明亮的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