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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与艾克(2/4)

我居家治疗了大约一年左右,德维尔医生说我病情恢复得还不错,在此期间我又拾起了我的作家梦,学着静下心来读书,静下心来斟酌从我的笔尖泻在纸张上的文字。有一天我忽然对父亲说我想搬到乡镇之类的安静地方好好写书,父亲告诉我:“我朋友在凯特斯加小镇有一闲置的房,你搬去那里住一段时间吧,好好思考思考自己的人生,想想未来该走什么路。”

,说了声“好的”,然后继续埋记着他的笔记。

我看着他一副笑颜,那满向外的孩气的友善,那用还没变声期的嗓音和柔和的语气说来的句,心中似乎猛然被动了一下,像是保持多年的一潭死,某一日终于天降神力,它便再次动了起来。上帝,这孩可真好。这是我对他的第一印象,他就像从浪漫主义文学作品的书页中走来的一般,当我的目光及他的那一瞬间,我过去读过所有的“天使一般的容颜”这修饰辞都有了它们应有的模样,他和天使只差了一个光环和一对翅膀。他让我有觉,我切切实实地走了从前连忘返的地狱,我现在的地方正是至纯至的天堂。

那节课我几乎从始至终心不在焉,可一旁的他却听得十分认真,笔记在他的本上写了密密麻麻,我用余光轻瞥着他的字迹,直到他碰了碰我的胳膊,小声问我:“先生,‘教会文学’的名词解释是什么来着?”

说到这里,他轻轻地叹了气,垂下睫,习惯的笑

我把西尔维娅女士上课的时间和教室记录了下来,总是时来听讲。有一天上课时间到了,我照例坐在教室的后排,就在这时从后门来了一个孩——我认为我确实该把他叫,因为他看上去连十岁都不到,瘦弱的材,苍白的肤,一稍长的金发有些凌,一双翠蓝的睛十分灵动好看,神却显得比一般十岁左右的孩成熟不少。他的怀里抱着一些书、一个本和一支笔,来到了我边,礼貌地向我开发问:“不好意思先生,请问这里有人坐吗?”

这节课一下课,他就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去讲台找到西尔维娅,和她聊了一阵后,他回来了,把摊开的笔记本放在我面前,用笔上面的字,对我说:“我问到了,教会文学是中世纪取材于的一正统文学,一般由传教士或修士所作,虽然当时的教会多用它来政治手段,但在艺术上它却继承了古希腊和古罗的艺术风格并延续发展了下去。”

“啊,呃……教会文学啊……”我没有认真听课,自然回答不上来他的问题,我顿时到有些尴尬,慌忙想办法给自己圆场,“我也没有听太清,要不你下课去问问西尔维娅小,然后顺便也告诉我一下?”

就这样我蹭了不少课,其中,我最喜的课程是“英语文学作品鉴赏”,这门课程对我提升写作平很有帮助,讲师是瘦瘦喜穿蓝的西尔维娅女士,一个年轻貌的优雅女人,她总是能把文豪们的写作方式、修辞手法和思想情讲述得十分明白通透,我很喜。难以想象,在学生时代如此厌学的我,现在居然有些怀念那些能够坐在教室里听课考试的日

我小心翼翼地也向他回报以微笑,告诉他:“没有人,请坐吧。”他好得就像极薄极脆的骨瓷杯那样易碎,夸张说,他坐在我的旁边,我甚至连呼都不敢用力,生怕自己有任何鲁的行动举止会破坏了这份好。

线”的事。彼时的我已经二十二岁,不再是说话事全凭心情而不带脑的年纪,再加之闹腾了这些年我确实到有些累了,于是,我答应德维尔医生会尽力合治疗。

纽约边陲的乡村和小镇犹如天上的繁星一样多,凯特斯加就是其中的一颗,而我与艾克的相识也正是在那个时候。三年前,我动从纽约搬来这里,这里景如画,绿天蓝,院芳草萋萋,不胜收。一开始,我靠着在编辑社打杂获取经济来源,不上班的时间则一个人守着偌大的房敲打键盘,难免寂寞,直到后来我在附近发现了一所社区大学,一有机会我便溜去旁听,社区大学里两鬓斑白的年迈老人和长发飘飘的妙龄女郎坐在同一个教室里听课是常有的事,讲师们也不会真的在意你是否是这里的学生,还是浑摸鱼溜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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