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如果不是因为距离这么近，程下净无，向崇盛还真的不一定能看得清那条小的不能再小的了，它乖巧地闭合着，像是从未绽放过一般。

向崇盛用得力气并不大，说是咬，不如说是用牙齿在的上，程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刺激，奇妙的电一路从尾椎攀爬到脑神经里，然后又向四肢去。

程的肤白皙细腻，微微的起伏，不是特别大，却很翘。

向崇盛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问。

意识地回，却被前的一幕震撼得愣在原地。

向崇盛的手也没有歇着，他顺着一路摸到了程的上，苞待放的被包包裹着，他反复搓着小球，被唤醒的快官兴奋地抬起了，谄媚地为向崇盛打开了保护着自己的外衣。不同于其他任何的官，这就是一个单纯为了快而存在的官，功能简单却意义重大。

初次的实在太过味，程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只能失神地张着嘴，泪顺着脸颊到腔里，竟是化不开的咸苦。

他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忽然从怔中惊醒。

像是要表现自己的所有权一样，向崇盛的比理智行动得更快，他半跪了下来，一咬上了那团令人犯罪的。

那个小小的无论在什么刺激下都没办法起，程甚至不知它能不能像其他男一样来。

他的也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又松又烂，相反，地害羞的缩在一起，还带些粉。

与他的理智不同，程从未碰过的的双下正背弃了他，在向崇盛大拇指糙的搓下，很快就达到了的边缘。

程不解释也不否认。

父亲背叛了他，父亲背叛了妈妈！

但这些并不是最让向崇盛受到冲击的。

他天生痿。

他无数次眠自己，他不需要，更不需要靠自获得一丝一毫的快。

沉默的态度让向崇盛几乎认定了程的图谋不轨。

向崇盛怔般地探了手，他的手掌与那条小相比实在是太大，他抚了上去，大拇指向内一伸，翻开了表面闭合的，了一个更小的，还翕动着，稍稍有些。

“这是什么？”

真正让向崇盛受到冲击的，还是在程门下面，那条细细小小的。

霎时间，愤怒冲昏了他的大脑，以至于他甚至不能很好地判断自己究竟是因为担心程破坏自己的家，还是因为程要勾引别人而吃醋。

或者说，潜意识里，他已经认定了，程只能在他面前这样浪的一面。

父亲怎么还敢在他和妈妈的底下偷梁换！

里的迅速不自主地收缩舒张起来，程只觉得小腹一阵酸，大的顺着向崇盛对和的双重刺激从颈分而，从与的间隙中四溅，淋淋一片。

向崇盛的手法并不明，只是鲁胡地又又，即便如此。那激烈的快迅速地冲破他大脑里的防御线，刺激瞬间突破阈值。

在青期经过几次好奇又沮丧的尝试之后，程便再也不会碰他的下了，他就像是与他的生官们生活在两个平行世界里，他自我阉割了自己的，只一心扑在学习上。

向崇盛有不确定那晶莹剔透的粉里是否能被手指，虽然他从未在现实里见过任何一个，但他本能地知这是一个真正的，是可以被的。

程鲜少自渎，别说，就是连自己的都不曾碰过几次，这是有关于程的另一个秘密。

向崇盛的声音里充满着怒气，他分明就和父亲约定过，住他们家的受捐人绝不能是还苞待放的年轻女生！

程近乎带些凄厉地叫来，角甚至渗一滴快乐的泪，这滴泪也随着这声包情的尖叫而显得诡丽靡。

那条像是有一难言的力，在轻轻地向他招手，请求他去采撷。

而这样靡到极致的画面也落在了向崇盛的里。

可以被的？

不可抗拒的，他的心漏了一拍。

“你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