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卡偏了偏，垂下双眸，指腹也随之过对方凌的发：“好吧，随你喜。”他萎靡的双已经完全，阵阵发，并且那隐藏在间的官也起了反应。他知自己将要面对什么，就像落客手掌的生蚝，被一把尖锐的刀刺壳中，慢慢地撬开，把内里柔细的，再被一吞咽，肆意咂滋味。

“是啊，我的手都蠢蠢动了，想要拧开那些圆形的小盖！”术师把顺序整理妥当的扑克兜里，又抬脚将装材的箱踢到角落。

众人回到各自居住的车、帐篷或简单搭建的小棚，霎时间，闹的戏团被寂静笼罩。缇卡被推上了与房无异的车里，靠着椅背，任由自己的兄弟收起遮挡的布料，直到此时，那双萎缩且丑陋的肢才充分显——从一小截尚存的大往下，空无一，不，或许该说曾有过什么，但现在全都化为乌有。

乍看是贪婪的急者，实际上，他更像向儿求的君王，浑的孔都渴求着对方。尽他们的内着同一双父母的血，容貌也犹如照镜般接近，但暴如“”一类的词汇无法形容这情。

这是献祭，也是索求。

气息，也许我们能再拉拢到一个小成员呢。”

缇卡好像反应迟钝一般，过了一会，他才看清前这张五官类似却摄人气质的脸，对方正凑近他的下，痴迷地亲吻那残缺的位。缇卡低低息，手指伸展又瞬间抓握住椅把手，所有官都聚集在遭到舐的地方。

最终，围坐在篝火边的只有狗男、术师、侏儒以及两位团长，酒是从城里买来的，度数颇，让人怀疑是不是从什么不正经渠的货，不过在场的人都没在意，大大喝着。唯有缇卡弱，就着麦卡手中的酒杯小小尝了几，整张脸都染上红，泛滥到脖颈，把艳丽的长相映衬得更加夺目。

女演员则打了个哈欠，脸显得越发扭曲：“我就不了，女人需要保养，我得好好休息一阵才行。”况且她表演杂技时扭了脚踝，如果不及时涂药和歇下来，很可能影响之后几天的演。

麦卡非常喜他下意识的表现，鼻息更急促起来，一下下扫过本应没什么觉的肤。接着，他探尖，更地吻，令缇卡自到脊骨酥麻不已，酒意一上涌，激起大脑的眩。

麦卡听说过一个故事，传闻世上最早的人类都是两两粘合，有四条手，四条，就这么和伴侣无法分开，可惜后来上帝痛恨人类的亲密，地将他们分割。从此人类不得不执着追寻，直到灵魂的另一半重新契合……他如此信，缇卡就是他的肋骨，是他的血，是他最亲密的人。

“哥哥。”麦卡柔声说，“舒服吗？”

“明天有整整一天的空闲，不是吗？”麦卡哑声问。

演在夜时结束，观众们陆续离场，留下整理帐篷的几人。侏儒好像不知疲惫似的，一边踮起脚尖舞，一边把杂收箱。留意到缇卡和麦卡的靠近，她惊喜又遗憾地说：“哈哈，团长回来了！可惜你们没能表演，不然大家会反应得更烈！”

狗男脚边还围着吐的狗：“好了，时间不早，赶收拾完一起喝酒？”

闻言，麦卡也附和：“如果你实在希望我们场，不如下一回，就由你去和那些条、官员打？”

那觉又腥又甜，他想象着，发了越发诱惑的。

星光逐渐沉沦。

缇卡不记得过去拥有双的受，被麦卡轻轻摸之际，他眯起睛，中漏一细碎的闷哼。

因此，对于这骇人的残疾，麦卡会到的唯有怜，渴望一刻不停地用包裹它们，给予痊愈的伤更为温柔的吻。

缇卡笑笑：“明明有大家的演就足够彩……”

侏儒立即抬起手背掩住鼻，仿佛闻到了臭不可闻的东西，语调也像优雅的贵族小：“饶了我吧，我可太讨厌虚伪、胖的堆了——他们都是废，不仅神，连呼的频率都使人作呕。”在过去的日里，她曾因这畸形的被众多追求猎奇的男人捧，又被狠狠抛弃，最终才在戏团里找到清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