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恼怒，不知不觉攀上他肩膀的手忍不住掐了一把，示意他不该就此停下。阿洋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再次烈地近我。我看向他的睛，里面满是要将我吞吃掉的情与慕。

几乎是阿洋亲吻下来的同一时间，我从咙中发一丝类似的声音，很快，嘴贴、纠缠的响动压过了它。我们都不熟练，偶尔会咬到对方，或者尖探得太，但总的来说，我被非常丢脸地亲到不过气。平日阿洋是温和的，可刚才，我见证了他旺盛的望，如同月夜涨的海洋，一阵又一阵浪朝我袭来，叫我目眩。

这次他没有停下，我也没有，从客厅一路到主卧，我从未如此不知羞耻地抱住另一同的。阿洋同样激动，有时候太用力了，把我得手臂、腰微微发疼，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些，立放轻，换上的亲吻来安我。

“还好我不是什么有钱人，不然很快就要传你是小白脸的言了。”我开玩笑。

这晚我们没有更的事情，阿洋也没有睡在主卧，我们仍需要一时间来消弭张和陌生。自母亲去世后，我一回睡得这么安稳，甚至了个梦：我和阿洋走在温和的月夜中，树影婆娑，他始终牵着我的手，而我回以笑容。

我怕他太得意，连忙提醒了一句要看路，手里也抓了拐杖：“我又不是女人。”

阿洋咧咧嘴：“不会，哥生得好看，是我占便宜了。”看来读书多了，他也变得油嘴，不过也可能是过去没敢暴太多？我伸手戳戳他的腰，得他一抖，作势把我抱住了，拐杖也砸在地板。

如先前约定的一般，等阿洋休假，我们一起逛了附近的超市，买下一些蔬菜、包装好的猪、和几瓶气泡。晚饭也是我们共同完成的，不过夜间看电视的时候，我给他剥，又拿了些放在冰格里，冻一段时间，装几颗在满杯的气泡里。他果然很喜，睛都亮了，还用沾满香味的嘴亲我。

“我当然知，你是我哥。”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我能猜到阿洋现在的表情，必定是笑眯眯的，“我就是喜这觉。”

默盘算，还要过多少时间才能离开充满消毒气味的病房，与阿洋回到那个小而温的家里，再把他的痕迹一一浸透在那里，接着，我就在不知不觉中睡了。

“唔——”

……

我们还是一回这么亲密地接，我和他都愣住了，但谁也没觉得奇怪，自然而然，阿洋低在我耳边了一气。我在书里写过很多情戏码，好的坏的，却从来没亲自会，忽然心就急了，慌张到不行。这时阿洋反倒显得镇定，年轻的、充满活力的鼻息一下下打在我脸颊，然后，缓缓地挪到了边。

“哥，还好吗？”似乎察觉我的不适，阿洋赶忙退开，捧着我的脸小声询问。

原计划，我该先跟着他去一趟租屋，但前两天阿洋偷偷将东西收拾好了，没告诉我，一直扔在小区保安室里。没办法，等到了地方，我们将他的生活用品分批搬上去，他值班的同事也帮了忙，面上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疑惑模样，叫我看着好笑。阿洋倒是不避讳，与我表现得十分亲昵，搞得那位同事搬完东西就尴尬到落荒而逃。

我偏了偏，窗外的月亮正地看着，我却不在乎它是否温柔，又或者是否冷漠。我回过神，发几声被刺激到位的息，主动对上方鼻息重的男人张开了双。

院当天光正好，我犟不过阿洋，只好披上外，坐在他电动车的后面。阿洋似乎不太习惯被搂着腰，有发颤，过了一阵才适应过来，笑着说：“哥，这好像电视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