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在陷黑沉的睡眠之前最后一个想法，就像是萤火消失在黎明的曦光中。

应该是错觉吧，这次休假的时候还要工，估计老大心里可不了，哪里来的不舍啊......想到此，哪怕不在一个世界，织柳也下意识耸了耸肩，显然对心情不好的A09颇有些发怵。

杜婷韵离开了，临走前带走了季凌川的画。

秋驰远站到了讲台上，第一天上课令他多少有些张，哪怕本加博一起，他已经在这所学校呆了将近九年，并且不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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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就在通讯将要结束的当，A09还是言叫住了织柳，他皱了皱眉，用手指轻敲了两下桌面，对她说：“把虚拟世界NPC移民文件发我一份。”

“好。”A09简单地应了声。

“老大，人模型建好了，下面只需要重启世界线就OK了。”通过基地的内通讯，织柳联系到了A09。

当然，除此之外，秋驰远这只小鹰终于飞上了属于自己的航这件事也是非常值得庆贺的，当晚上一家三，再加上一个在退休和返聘之间反复横的杜婷韵，四个人还是聚在一起庆祝了一番。

秋驰远似乎听见了这样一句话，可还不待他仔细思考其中的义，他便因为酒和的疲惫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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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魂。”A09召自己的虚拟助手，一目十行地了一遍织柳发过来的文件，目光在“技术移民”这一栏着重停留了一番，随即打开了另一个页面，删删改改地写起了。

通讯结束了。

“是。”

这两个名儿哪一个当教学楼的名字都很奇怪好不好！真是的，秋容怎么越活越幼稚了啊！秋驰远语。

秋容对此并没有多问，对季凌川和杜婷韵之间的易也好，协议也罢，都不兴趣，他只知杜婷韵已经是他已知的，这个世界剧情线中最后一个“不稳定因素”了。

秋驰远今年27岁，除了从圣安德鲁得到博士学位之外，他还拥有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在母校东南大学哲学系任教，秋容为表支持，直接捐了一栋楼，他还不好意思，就楼名到底叫“小远楼”还是“小秋楼”和秋容据理力争了一番，最后无奈妥协叫“驰远楼”，这下全校人都知这个新来的讲师家里捐楼了。

连爸爸都没有么？比我还惨？秋驰远用脚蹭了蹭地板，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摸了摸鼻。

从此，他们虽说不像是童话里那样“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但也总算是得到了一方可以聊作遮风避雨之用的藉之地，那些伤害、不甘、寂寞总算是可以在这里慢慢被消化，而后转为再次面对世界的勇气。

小远，凌川，可不要让我等太久。

“预计3个维度天后开始。”织柳直觉他们家老大的语气有些奇怪，总有...唔...不舍得似的。

......

“...唔。”A09先是沉默了一下，随即才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问：“什么时候结束世界程？”

秋驰远在自己的单人宿舍睁开了睛，前一天的宿醉让他记忆模糊。

......

第二天，天将将亮时。

等什么啊...我好不容易才爬你床上，明天早上难还不能一醒来立刻就能见吗？

秋驰远很兴，喝了不少，即使每次喝完酒他都会开，还有一半概率要拉着季凌川一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