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呢？”白雁将他颈间的项圈从衣服里完全勾了来，金属的吊牌沾染上了他的温，显得温而有情意，引得白雁忍不住多婆娑了几下。

“我愿意的。”放完烟周遭的人就慢慢散去了，可夜枭却还像是被人挤着似的贴着白雁站，很有些急切地又重复了一遍：“愿意的。”

“你之前叫我......”事分轻重缓急，最终夜枭选择了他最在意的一个：“男友。”

“欸——是不是不愿意啊，真过分——”，白雁拉长了语气，扒拉他的发丝，开始细数他的“罪行”：“帮你理了这么长时间的工资，也没个酬劳，晚上我还要卖劳动力，你说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好吃。”

这个总抱着一只猫的小男孩居然是缘结基地和A09平级的裁决组组长——B09。

“哦对——你还没有谈过恋。”白雁拉长了声音，扣住夜枭的下，凑近了调侃他。

夜枭的睛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

“好，我的男朋友。”白雁捧起他的脸与他换了一个亲吻，虽然他们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过许多遍了，可简单的一个亲吻仍是唤起了灵魂最的战栗，冥冥之中，仿佛有什么在他们中间“磕哒”一下轰然落锁，从此他们命理相连，命数相织，再不能分开。

“尝一？”白雁指了指夜枭手里的姜饼人，分享自己觉得好吃的东西给喜的人是人类这生无论过去多少时间都不会忘记的本能。

“主人......”夜枭心里又是失望，又有因为维姬说得“约会”二字而兴，又很想继续纠结之前白雁中说的“男友”，可谓是心情十分复杂。

夜枭其实是能理解“男朋友”是什么意思的，但他只是不能相信这个词汇有一天居然会和他与白雁产生联系，毕竟在他心里，主人和隶已经是他们之间最甜的关系了，在康格兰的岁月是一旦现在他的梦境，就会织造一场梦的存在。

维姬话音还没落，他怀里抱着的猫咪就惨烈地叫了一声，壮的躯扑腾两下，又一次从他的怀里窜到了他的脑袋上。

夜枭没想到这个的，像是个纪念品似的小人居然是，于对于主人同时也是恋人的信任，他拆开包装咬了一——

喵尔斯：......

他这么一愣神，就给了白雁使坏的机会。

郁的生姜味瞬间占领了腔，令夜枭有些不习惯地皱了皱眉，但随后又因为甜丝丝的饼味的到来而舒展开来，这无疑是一馥郁而独特的风味，圣诞节的乐气氛随着这小小的一饼被尽数传达了去。

“我们不是恋关系么？”他偏了偏，有些困惑的样看着夜枭。

夜枭不知说什么，盯着白雁形状优的嘴看，心里别无他想，只想吻他。

说着白雁煞有其事般地打开了个人账，切换到夜枭绑定到他那的卡，可以看到不只是夜枭每个月的工资和津贴一没少，时不时地还能有额外收，算起来已经是一笔不小的数值了。

“说笑的，我才不会放人，辛辛苦苦培养的新人可不能白送给你”，维姬冲着白雁了个鬼脸，一双鹰目中不见了平日里的犀利，显得放松愉快了许多：“走了，祝你们约会约得开心～”说着，冲他们挥了挥手，就拉着喵尔斯就往圣诞集市的另一个方向去了。

夜枭将小人的整条胳膊都卸了下来，递到白雁嘴边，你一我一地很快吃掉了一块并不大的姜饼人。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分享给喜的人是人类的本能啊！

“不收，他上有狗味。”小男孩还没到变声期呢，讲起话来总有气，语气却很是决，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他抿了抿嘴，没说什么，但心里多少有失望。

“恋。”夜枭今晚像个复读机，白雁说男友就读“男友”，他说恋就复读“恋”，这些陌生的词汇像是晚川里的洪霎时间倾吞上心堤沿岸，让他的心脏的每一下动都带上了酥麻的意。

“夜枭”，白雁笑看他，叫他的名字，“我男朋友你愿意么？”

要圣诞礼？把你调去他们缘结基地的裁决组怎么样？”维姬用手肘了一下旁的喵尔斯，奈何对方太矮，差一肘到脑壳。

“你不理财，财不理你。”白雁开了个玩笑，低下用鼻蹭了蹭夜枭的嘴。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