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心不在焉的宋程随意敷衍。

究竟哪里不一样，宋程也无法理解。总之一想到梁霄要和别人建立亲密关系，再也不会留在他边，他的心就一阵钝痛。心脏就像被囚禁在一个金属牢笼里，那个牢笼被不断收。恐惧和不甘从牢笼的隙里溢来。

“你好，这个可以拍照吗？”宋程觉得这模型相当漂亮，心里的，想要买一个回去当摆设。不过如果梁霄不喜的话，也不能随便买回去。

两人相差六岁，而且都是男人，梁霄的职业又是演员那样面向大众的类型，一旦曝对象是男人，说不定事业会毁于一旦。

宋程觉察到，自己可能没有办法那么潇洒地放弃。以前曾经一直都置事外，将自己摆在随时可以的地方，这次却不一样。

乔辉的人气比想象中要，来看个站的人络绎不绝，大多是些年轻人。

乔辉个展开始的首日，宋程一直到下午才过去。

来到青石馆门，宋程一就看到放在门的宣传立牌，乔辉的个展主题是“鱼”，立牌设计得相当妙，上面有一尾活灵活现的青鲤鱼。

语音传过来梁霄的声音略带醉意，像是喝过酒似的，询问之下才知，第二天拍摄场景主要在晚上，早上可以好好休息，所以和剧组的人一起去喝了酒。

乔辉还说了什么，几乎都像是在很远的地方说来，宋程一句也没有注意听。

展厅是环形结构，一幅幅的画挂在墙上，中间有隔开的红绳。绕一圈走到最后的话，会有售卖周边的地方。

……

可是如果梁霄和这个女孩假戏真……宋程不知自己会怎么，他能说祝福的话吗，放梁霄走，不再和他纠缠？他得到吗？

宋程没有过这树脂模型，所以也不太清楚这价钱算是贵还是便宜，不过看到来问的人，都瞪大睛摇摇，这价格应该是不便宜。

发给梁霄的信息，等到晚上才被回复过来。是因为工作繁忙吧，还是因为和小师妹叙旧？

是和谁一起喝得酒，喝得开心吗，主演的女演员是不是很漂亮，你们很熟悉吗……许许多多的问题，在宋程心里徘徊，最终一句也没有问。

自己没有资格去问这些问题，意识到这一的宋程，只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就匆忙地切断联系。

售卖的女孩还诧异地看宋程一。因为刚刚过来的人，

个展位于城区西边的青石馆，那边是一个比较开阔宽大的商务中心，宋程以前的公司曾经在那里开过年会，以及举办过和客的见面会。展览之类他倒是没有注意过。

“对了，我的个展是后天，你一定要过来看，顺便帮我挑几幅画。”　无意中说伤人话语的乔辉则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线条地叮嘱宋程一定要来参观他的个展。

后来问得人太多，她索找一张便签纸，将价格写在手办上面。宋程看了下，售价五千。

问价的人多，实际买的很少，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多是买一些明信片，书签之类便宜的纪念品。

据说是乔辉亲自设计的雕塑鱼也在周边贩售的地方，似乎是合成树脂翻模制作，数量并不多。漂亮的鱼类和人类少女，周边环绕橙云朵以及蓝，得不可思议。

宋程只站在这里大约一刻钟，就有四五个过来询问这款自制手办的价钱。负责贩卖的年轻女孩一一告知。

准备去参观乔辉画展这件事，也就忘记说了。反正在宋程看来，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