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会责怪你目无尊长,以下犯上。”
扶苏撑着床铺起身,嬴政阻挠将他逼回去,“小狡童怕什么,朕会吃你吗?”
还真有可能。扶苏犹豫再三,慢吞吞地问:“父皇半夜来我宫里是想做什么?”
嬴政回答得十分干脆,“朕睡不着,想抱着你睡,不行吗?”
“可我想一个人睡。”
“小狡童,你不是也没睡着么,是等朕呢,还是锦被孤寒,难以入眠?”嬴政语意暧昧,表达露骨,调笑意味十足。
扶苏捂脸,真心实意地感叹:“父皇,脸是个好东西,奈何你偏不要,可见有眼无珠,不识珍宝。”
“怎么会呢,朕只有一个珍宝,那就是你啊。”嬴政屈起长腿碰了碰扶苏,“王儿要一晚上都这样么?”
扶苏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给你解开。”
“洗耳恭听。”
扶苏艰难启齿,“日后,我们可不可以少做点那种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你,你现在想的那种事情。”扶苏飞快的看一眼嬴政已经起感觉的腿间,扭开了脸,脸颊发热。
“你是指上床?”嬴政笑着好商量地问:“那你觉得怎么做才算合适呢?”
“一……一个月一次?”
“一次做一个月?”
扶苏震惊,“父皇?你疯了?”
嬴政正色,反问他,“王儿,你老实说,你真的很介意?不愿意和朕亲密?”
“不是不愿意,就……就觉得不好。”扶苏说不清,而且作为承受的一方,他还会疼,谁会喜欢找苦头吃呢,又不是有病。
再者说嬴政每次做都很凶,开头说得多好听都白费,该失控的时候一定会失控的,他都有点怕了。
嬴政竟认真的和扶苏讨论起来,“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了吗?”
扶苏脸红到了耳朵根,“反正,反正就是不要多做。”
嬴政勾了勾唇,令人意外地道:“行,父皇答应你,可以解开了吗?”
“你真的答应了?”
“嗯。”
扶苏将信将疑,摸出了精巧的钥匙打开了小锁,“那你说话算话。”
“朕说话从来都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