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看着扶苏一脸的震惊,嬴政勾了勾唇,笑意不乏血腥的残忍,“朕要是你,就会好好的听进去警告,绝不敢创造这些机会,让朕有理由来惩罚你。”
“父皇……你别这样,我害怕。”扶苏吓得不敢动弹,哽咽的哀求,眼前这个不是他父皇,这简直就是个疯子。
“朕不会杀你,也不能废了你皇子之位,但你知道的,朕可以建一座笼子把你关起来,拿锁链锁住你,要是你还学不乖,朕也可以,打断的你的手脚,让你动根手指都不行。”
嬴政的左手温柔的擦拭着被吓坏的长子不断流出来的眼泪,说得话却一句比一句残忍,手下的青年仿佛被恶魔盯上的祭品,任何痛苦和害怕的情绪都能很好的餍足他。
“很疼吗?哭得这么可怜,上次就已经警告过你了,乖乖的要听话,朕不会和你保证不伤你的,还记得吗?”
扶苏快要撑不住崩溃了,嬴政撕开人皮露出的一面真的太可怖了,“我错了,父皇,我错了,我没想跑啊。”
“朕有提到你想跑么?”嬴政森冷的笑了一下,掌心猛得收紧,骨头被压迫得似能听到响动,被他捏住颌骨的孩子哭声拔高了一个档次。
扶苏费力的踢蹬了一下另一条自由的腿,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快被捏碎骨头的剧痛,他向来娇气吃不得苦头,尤其是这份苦头是将他捧上天的嬴政带给他的,眼下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想跑到哪儿去?整个天下都是朕的,你又能去哪儿?”
“我没有,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
嬴政伸手去抓扶苏的右手,扶苏竭力反抗,仍被他扣住了手指,强硬的插进指缝里,五指弯曲握住了他的手背。
他的力气太大了,手骨握得生疼,扶苏的五指疼得不能握起,只能颤抖的张着,喊疼不能让嬴政心软,缩着身体抽着气,眼圈通红。
嬴政无视扶苏的疼痛和他十指相扣,“还记得小时候朕告诉你的一个掌故么?穆天子伐犬戎,得四白狼四白鹿以归,不久骊山就传出有白鹿出没,你还想去瞧瞧,记得吗?”
扶苏憋着嘴,不敢不回应,点了一下头。
“但是骊山没见到白鹿,又过了几个月,各国都有白鹿出没的流言。传闻白鹿为祥瑞,得天下者有祥瑞恭贺,你还记得朕是怎么和你说的吗?”
“记得。”
“朕当时说了什么?”
扶苏带着哭腔说:“父皇说,既然白鹿四处流蹿,不知归国,那就一平四海八荒,天下尽握在手,白鹿自然也归于掌心了。”
“不错,朕的话你都记得。”
嬴政松了双手,甫一放开扶苏就连滚带爬的滚下来,吓坏了要逃,被他复又扣住了腰和肩压了回去,随手拾起地上的一件衣服给他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