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长时间不累吗?”
扶苏不张口。
嬴政无奈地笑:“真拿你没办法,朕先喝一口行了吧。”
说着嬴政舀了一勺到自己嘴里,扶苏紧盯着他咽了下去才放心的张口接受他的喂食,入口的滋味并未有异样。
一个喂一个喝,一碗见底了,扶苏又喝了点水,终于觉得好受了一点。
扶苏裸身躺在垫上倒也不觉得冷,车厢里燃烧的炭火足量,嬴政剔除了醒神香,换上安神的,熏得他昏昏沉沉想睡觉。
“王儿?”
扶苏闭着眼睛看见了瞌睡虫,不想睁眼。
“王儿睡着了啊,也好,看不到就不疼了。”
冰凉的触感落到了足背,强烈的危机感使扶苏豁然掀开了眼皮,惊恐万端的看到嬴政的手上拿着一柄熟悉的短剑,用剑柄轻轻的敲在他的足背上。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扶苏惊恐的声音不稳,想收脚可他完全丧失了肌肉的控制,根本动弹不得。
嬴政的手指执着的在乌青肿胀的脚踝处流连,寻找藏在皮肉之下的一处筋脉,语气十分温和,“这把剑不错,你总能找到最好的东西,很快的,不会疼。”
“你到底想干什么?!”
“猜不到吗?”
扶苏恐惧剑刃的靠近,浑身都在发抖,眼泪哗得流了下来,哭着叫了声:“父皇,别……”
嬴政俯身亲了亲他颤抖的眼皮,“不用怕,不会感觉到疼的,朕和你欢好了这么久,又喂你用了麻神的东西,一下就好了,父皇不让你疼。”
“不,父皇,不能……”扶苏手指勾住嬴政的腰带,努力抓着不松手,哭着说:“别挑,父皇……不要这样对我……”
“别哭了。”
“不能,你不能……”扶苏哭得打嗝,他怕到不行。
嬴政耐心的哄着他,温柔得能滴出水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没关系的,朕立你当太子,封你做储君,不良于行也没事的,朕不嫌弃你。”
“我不要,不要太子,父皇,呜呜……”
嬴政皱起眉,森冷的目光紧紧的注视着扶苏,“那你想要什么?朕给你的东西你都不要是吗?”
“你怎么不挑自己的脚筋啊,很疼……”扶苏哭得哽住,“不要这样对我,我不原谅你,真的,父皇,不要……”
“是么?”嬴政弯了弯唇,表情凝重而冰寒,似在思量着扶苏的话,但总归他还是没舍得下手,扶苏哭得要断气的抽噎着。
袖里剑一转,破开手臂上的血管,嬴政看着自己左臂上流淌出来的猩红,内心的破坏欲总算平息了一分。
扶苏惊骇无比的看着他流血的手臂,然后就看到嬴政用手指蘸取了一点血,轻轻的点在了他的眉间。
扶苏看到嬴政表情如冰雪消融,绽开的那抹带着血意的微笑,骇然到无以复加,“父皇?”你真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