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对着臀瓣又抓又揉。
“嗯嗯嗯,我是混蛋,是畜生,是你养在外头的骚公狗………”
肖长空毫不在意地把他的谩骂全盘接收,甚至热情地进行了再创新,这死不要脸的模样堵得青年哽住了,一时间瞪目结舌,居然不知道还能再怎么骂,肖长空看着他这幅作态,心里怀念又发酸………苏半白那贱人,悄无声息地就把人拐去了国外,如果不是他之前意外从朋友那得到了青年的消息,恐怕起码还得五年才能有势力找到对方:“别气了………我难道伺候得不好吗?”
西装裤落到脚腕处,肖长空迫切又热烈地隔着衣服顶弄着青年的两瓣臀,他低声说:“我真的好想你………”
这话乍一听简直像是什么情话,如果在说这话的同时肖长空没有用胯下那玩意往他臀瓣间怼的话,青年的脸色又青又白,他一贯是个薄脸皮,现在面对进化新升级版的肖长空,连谩骂都不知道能再怎么说了,憋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无耻!”
“嗯,我无耻,我下贱,我不要脸。”
肖长空已经隔着衣料找到了地方,他毫不犹豫地往两瓣肉臀中间顶撞过去,隔着几层布料热切地在穴口蹭磨着:“想怎么骂就怎么骂………临安,想怎么骂就怎么骂。”
实在是太久太久了,隔了好几年,肖长空只想听他说话,说什么话都行,如果不是因为放开手对方就会像兔子似的逃走,他甚至愿意趴在地上当他的狗……可惜青年是绝不会愿意的,恐怕他看到自己就会大感晦气。
肖长空心里又酸又苦,动作却半点都不慢,临安很快被扒了内裤,肉穴早在被肉棒隔着衣服又蹭又磨的时候就生出了淫水,这会儿失去了最后一层遮挡,和空气接触到,本能地紧缩起来,肖长空熟练地用手指在穴口处开始打转儿,溢出的淫液将他的手指染得整根湿漉漉。
紧迫的危机感浮上心头,青年急促地喘息着,终于又开口发出了声音:“肖长空,你真要………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唔!”
他试图提醒肖长空注意自己的身份,集团老总如果传出负面新闻,连累的可不只是自己一人,但肖长空听他说话全当耳旁风,在临安开口的同时,手指已经坚定地探了进去,生生地把半威胁本求饶的劝诫逼成了闷哼。
“没关系………”肖长空轻轻啄吻青年的耳廓,气息急切而灼热:“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公司破产了也没关系。”
………这叫什么在一起?!
青年脸上明明白白地显露出震惊,显然没有想到他的脸皮竟然可以厚到如此程度,他的精神依旧抗拒,身体却早已经成熟,淡色的穴在手指探入时便本能地夹紧,快感飞速滋生,连带得身体的主人双腿发软、几乎没办法继续反抗。
——虽然反抗也没有用。
肖长空把青年按在门板上开始扩张,技法相比几年前变得纯熟不少,当然,这只是天赋使然,作为御用按摩棒,他的几把始终都是干净的,这也是临安愿意“入套”的其中一个原因。
系统宿主装模作样地把身体往旁边挣挪,似乎想要摆脱肖长空的压制,但这样的动作只让对方把他环得更紧,并且带来了一连串的“体贴”话:“不喜欢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