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夙笑了笑，她说“你这么聪明，用这颗心一定比我好吧。你要好好珍惜这颗心啊，要幸福啊。”

卫颜慢慢转过来，用一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她。

卫颜闭上睛，轻笑一声“后悔那是有心之后才能的事情。”

锦夙看着长安城，有怀念地说“这么一看整个长安城你都带我逛得差不多了。”

她转望向卫颜“等明天之后你就能恢复所有情了。不要……不要太难过，无论是对过去的事情，还是对我。可能……可能我会变得很奇怪，你不要觉得愧疚，这不是你的错。”

他们之间陷了长久的沉默，锦夙自镇定了一会儿才慢慢想起来原本她要说的话。

她了气，很认真地慢慢地说“我喜你。”

这是锦夙的要求，她想在换心之前和卫颜在卫府待最后一个晚上。

锦夙慌地摇摇，低下说“没有……怪不得你心情这么不好，也不想见我……你一定很难过吧。”

58诛心贰拾贰

卫颜沉默了一会儿答“我忘了。”

锦夙问“你说你的名字不是卫颜，那你叫什么呢？”

“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开心，真的很开心，谢谢你。”

锦夙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当卫颜说喜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就把之前想要说的话忘得一二净。

她指着远的一个楼说“那个是红岚苑吧，我听说你以前很去的，但是我来了之后就没见你去过。应该跟你去一次的。旁边矮一的是茶楼，还有那一片是勾栏，右边那一片是玉芙天成。”

卫颜没有看锦夙，也没有说话，只有扇一下一下敲打的声音。

“关心则，历来如此。”顿了顿，兰夜又问“你不会后悔么？”

他自己的疼痛，还是锦夙的心疼。

顿了顿，锦夙低下眸，手慢慢握。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努力了好几次，说的时候声音抖得不成样“我……本来想等找到离心的咒术以后再说的……但是现在好像不行了……”

卫颜和锦夙坐在屋，他们之间的屋脊上放着几壶酒，可是卫颜却没有喝。他如平常一般摇着扇，一条支起胳膊搭在上，漫不经心地看着月下安静的长安城。

“是还给我。”卫颜回过神来，着太低声“果然还是这么好骗。”

“……那卫颜是什么呢？”

卫颜的眸闪了闪，慢慢暗下来。无数的思绪在他

“啊……对，你现在恢复的情比较浅……”

锦夙愣住了，卫颜接着说“为了救她我被活生生地剖心来给了她，然后她死了，我的心也没了。你还想听什么？”

锦夙离开房间之后卫颜一直在神，直到兰夜走来告诉他“她决定了，明天把心换给你。”

“卫颜……”卫颜笑了笑，很轻蔑地“是我喜的女孩的名字。”

那是一定要说的话，是过了今天晚上就再也没有机会说的话。

“没有很，只有一。”

当晚明月升空，正是末好时节。被查抄的卫府一片沉寂，即便虫鸣鸟叫格外畅，也显不几分生气。就在最的那间房的屋赫然有两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