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的绳索，一句话也说不来，哭得像个孩。半晌钟离魅默默走过去，把她的揽在怀里。蔷华微微挣扎了一下，然后就在他怀里放声哭泣起来，像是痛极了，再也不能忍受一般。

钟离魅摇摇“我不会唱歌。虽然听到过那歌声，我也不知歌者是谁。”

她在来扬州之前问过这样的问题。

她似乎不知这首歌的歌词，哼起来的曲中间也稍有些不连贯，但大上没有妨碍这首歌优的旋律。

她还是这么厉害，只听过一次的曲都可以一丝不差地唱来。

可是为什么她见他第一就印象刻呢？

那个地方平日里分明只有你会去，而且那个男声和你的声音如此相似，怎么可能

钟离魅长得不算是惊艳，比起兰夜和卫颜那夺目耀的丽，第一次见他很可能会记不住他的脸，不过他的脸很耐看，是那舒服净的好看。

在摇摇晃晃的车上，蔷华靠着车，轻声哼唱着什么歌。有时候她的目光像是不经意地掠过钟离魅，他总是撩着车帘看着外面的风景，仍然是安安静静的。

蔷华心中虽有震动，却被他的“听过”引注意力。

“听过吗？”她唱完了，抬正对上他的目光，不禁一愣。

“那你听过这首歌么？”蔷华稍微清了清嗓，轻声哼唱起来。

“嗯？”他的声音平静温和。

76离觞拾

“钟离魅。”她喊他的名字，他便悠悠转过脸来，专注地看着她。

对了，这些天慢慢发现和清冷的外表相反，钟离魅其实很温柔。

蔷华心想着，有些半信半疑“不是你？”

愣神间他就移开了目光，仿佛刚刚她看见的温甚至溺是幻觉一般，他淡淡地回答“听过的。”

蔷华认真地考虑了一下，大约是因为他气质十分众，姿神也总是淡然，清冷优雅的气质在人群中很是挑。远远看着就有一君如竹的觉。

何止是人少，是本只有你住在那里吧。

蔷华这样想着，粲然一笑“你会唱歌吗？”

钟离魅看着她，神温。

钟离魅和上次一样微微皱眉，摇摇。

钟离魅接着说“很多年前在长安听到过，是从我当时住旁边的竹林里传来的。”

就像是在画里唱歌一样。

那一场痛哭之后，蔷华似乎对过去的事情释怀了许多，那先陈年的往事渐渐不再梦，她心情也有所改善。在扬州待了大半个月的样，她便打算回长安去了，钟离魅自然是跟着回去的。

这旋律有静谧和神圣的味，像雪山化后形成的安静淌的溪，温又寒冷，慢慢地淌心里。

“不会。”

蔷华的声音轻轻的，光下她的肤细腻白皙如温玉，常常带着惑人气息的凤此刻却是净到底。如瀑布一样的黑发垂落在她后，衬着她红的衣裙格外明艳。

蔷华眯起睛看了他半天，方才微微一笑“我不信。”

蔷华有些惊讶，她下意识地问来“不是你唱的吗？”

“因为我住附近人少，因为是一个男声，就觉得是我吗？”钟离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