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你继续。”我踢开它。

这玩意儿是违禁品，是鬼的卑劣手段，会引人坠渊，老师曾这么跟我说过。

“你在烟草。”

我在他的目光中犹豫的了。

一盏油灯被遗忘在角落里，我走房间捡起油灯照向他。

那关键的信息瞬间就被大脑捕捉，我瞬间打断了他作的姿态，“赫尔加是你朋友？！”

“赫尔加自从加那个教门后变得愈发不正常。那地方不对劲儿，我提醒过他，可他本听不去。”艾勒撇了撇嘴。

艾勒像是被踩住尾的猫，手舞足蹈的比划着，“嘿老兄，我可没有.....”

“呃.....大概？大多时候我们都在一起分享那些.....”他瞄了一燃尽的烟草，“好东西。”

“听说那里可以实现愿望？”

“你想说这不是你的吗。”我指了指他衣领边上的灰烬。

忽然，“嘎吱——”

男孩儿有着一十分招摇的褐卷发，它们像好多天没梳理过那样蓬松在脑袋上。

听到我的话，艾勒伸指晃了晃，“不，赫尔加可不是一个会自杀的人，那些窝废只会拿着额薪酬敷衍倒霉家属们，可能只有通过报社的话语权才能令他们稍微重视一，不过赫尔加的情况有些不一样.....”他停顿了一下，摊了摊手，“他们说他犯了罪，与同了苟合之事，尽我认为他没有这好。”

我看着他的睛，“可警官说他是自杀，他们说谎了吗？”

在意识到罪证确凿后，艾勒很快就放弃了抵抗，“....好吧，准确的说我是在替我死去的可怜朋友享受这难得的好东西。”

他捂住脸，像是啜然泣，“喔，我可怜的朋友离我而去后，我是多么的痛苦孤独，我只能以此来思念他，那会让我好受一些，可怜的赫尔加.....”

但即便如此，仍然有许多贵族冒着风险四寻找购买渠，它同样也是权利地位的象征，可能就是因为它的稀缺以及十分昂的价格。

那是属于变声期男孩儿的独特嗓音，像是被掐住咙的鸭。

艾勒珠四转溜着，他忽然往旁边角落瞥了一。

这突然的声音使我和艾勒同时吓了一，他皱起眉，“嘿朋友，你真该治治你这吓人的病了。”

睑下的肌猛地动了一下。

太在突突直，我想问什么，我快速整理着思绪，尽量显得轻松的说，“喔，见谅，亲的朋友，请别太难过，自杀也许对他来说是他想要的。”

那是心虚的表现。

我将视线往下移了移，金的校徽下，用着端正的字写着他的名字——艾勒·沃波尔。

一截断裂的木在脚边了两下，我不小心踩到了它。

他突然靠近我压低了声音，“你知学校有个秘密教门吗？”

“那么亲的朋友，你在这片废弃土地上嘛呢？”我挑起眉。

我想，我搞清了那焦烟味的来源。

艾勒没有回答我，睛里闪着不明的光。

“好吧，话说回来，赫尔加在这方面没有跟我讲太多，你知的，我们只是一起分享些快乐的小玩意儿，有些时候他并不是完全相信我。”艾勒显得有些烦恼，他挠了挠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窗台下，地面躺着一堆稀奇玩意儿，其中还有正燃到一半冒着未灭的红光。

“是的，我也听说那地方可以实现任何愿望，但我并不清楚赫尔加是否许过什么，或许许过？但还没来得及......”

男孩的瞳孔在光线下有一瞬间的缩小，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油灯微弱的火光勉笼罩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