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蔡泽语坐在李华车上。李华从心底深处的嫉妒,一段感情的结束让他几乎抽离了灵魂,仿佛在车上的只是一具空壳。
看见蔡泽语背着去健身会所的包,里面鼓鼓的,应该是日用品。
蔡泽语已经没有勇气再留在充满了他的房间里。
躺在酒店大床上,李华识趣的早早离开了,只叮嘱随时可以给他打电话。
眼睛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夏侯靘直盯着他的样子,在蔡泽语眼前挥之不去。
蔡泽语发现自己已经难过的麻木,没有眼泪,哭不出来了。
十几天过去了,蔡泽语一身的斑驳渐渐消散。这天李华给他送来了录取通知书,淡然的看完通知书,平静的对李华说:
“我需要回一趟家,开学前直接去学校报名。”
李华每天都会来看他,这十几天,蔡泽语没出过房间半步。
李华整了整他额前搭拉的头发,柔声说:“好!什么时候走,告诉我一声,我送你。记得走之前去理个发。”
说完给他一份医院的检查报告,蔡泽语看了眼才想起,喃喃的说:“我一会儿就去检查。”
“没关系……来日方长。”李华搂着他,在他耳边轻喘着。
“不…….等我检查结果出来。”蔡泽语把头移开。
“你总得给我一点甜头……半个月了……”李华把他的头掰回来,覆上他冰凉的唇舔舐着,舌尖舔进他的唇缝。好像蔡泽语再不让他前进一点,绷紧的炫就会断掉。
他怕蔡泽语是一时冲动,怕他改变主意,怕他经不住分别的煎熬……
唯一让他感到放心的是,那个人好像也没对他进行软硬兼施的苦苦挽留。
尽管他看到录取通知书,没有给出预期的反应。听到他对上学的安排,李华知道他屈服了,屈服在未来的诱惑里。而他对蔡泽语这一年多的筹谋,终于有了定数,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
舌尖在完全陌生气味的嘴里被吮吸,鼻尖充斥着李华身上一股淡淡的檀木香。
蔡泽语被点燃的是这种温柔求索的耐性,让他焦躁起来,反正已经脏了!索性坏到低吧!
瞬间主动权颠倒,喘着气,凶狠的吮吸李华的舌尖,直到他战栗的发出:“唔……小语……”
“你总得给我一点甜头……”这句话回荡在耳边,蔡泽语只觉得痛,心脏像被一刀刀剜去,痛到差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当初自己连做TKV服务生都接受不了,现在明码标价挂了牌。
热意直接涌上双眼,喉结滚动时都带着灼烧的痛,身上的的浴袍被退去,那人埋头在他胸前舔吻,他整个身子都在抖,直接将手覆上他皮带下方那处已经狰然的肿胀,隔着布料毫无章法的的揉搓了一把。
听到李华闷哼一声,紧接着自己乳头被他含住,又痒又麻的感觉从胸口传遍全身,蔡泽语如电击般,发泄的欲望直冲头顶,迫不及待的去解李华的皮带。
这人的嚣张包裹在衣冠楚楚之下,触上他皮带扣的的那一刻,蔡泽语有种别样的疯劲。
狠狠的低头吻他,李华被他扯开西装衬衣,扣子粗暴的解开,衬衣被扯出西裤,皮带被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