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了的利剑迟早把主人死，这人不能留，但是证人保护计划是在军方层过了明面的，直接下手收拾还是不好看。

事情是在前天。

听到“沈二少”这个称呼，方汶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主人就是在说那件事。在暗组织内，下一般用“沈二少”称呼他，这也是他在办公系统中的代号。他平常办事一般不亲自面，甚少有需要他这个特务本人的场合；如果一定需要他本人去会面，方汶一般会面并且装变声，防止任何人将这位“沈二少”和内宅私联系到一起。

沈归海缓缓开：“方汶，叶九还是不能留。”

“是”，方汶暗不好，明白过来是刚才的迟疑惹恼了主人，但是他现在不敢说话，只能直，一掌往自己脸上扇了下去。这一下没敢留任何力气，手掌和接发响亮的一声，一下，两下，三下，在这不留余地的打法下两边脸迅速红了起来。方汶清楚主人没有说的数额，就是打到喊停为止。

“停吧。”

沈家主并不经常手暗的事情，也一般不直接对暗下令，毕竟当面对方汶下命令更方便。这并不意味着暗不服家主束，在暗卫的办公系统中，沈家主的权限大于“沈二少”的权限，暗组织内有一条铁律，无论何情形，家主的命令和二少的命令相冲突时，以家主令为准。暗老大本人，“沈二少”方汶就是这条命令的忠实执行者，而他一手带来的人怎么想，这就不得而知了。

沈归海没有亲兄弟，各个家族手中的情报大多认为这位沈家暗的实际掌权人“沈二少”是沈家的某个神秘旁支弟，沈立信则是这个怀疑名单上的第一位。也就因此这位沈小少爷的边总是莫名其妙被人，他自己无知无觉，边的商亿却不知痛过多少回——毕竟沈家主边铁桶一般不好送人去，试图渗透一下“沈二少”说不定也能探听到重要消息，价比极。

4.

叶九此人，动了自己家族的防务系统，叛逃到沈家。理说这人用好是一把利剑，沈归海和方汶一商量也自信能驾驭，跟人签了证人保护计划约定技术换命，可惜详尽的调查报告晚来一步，此人手上虽没直接沾血，却也给恐怖组织的袭击计划提供过数次技术支持。

但是顾不得这么多了，沈归海翻把隶压在下，早晨时间不多，动

沈归海看着脚下的隶掌嘴，这隶打地还实在，不是平常在外人面前那听起来响实际不伤的打法。由于力气过大，每一掌下去都会微微倾斜，着努力又会迅速跪好。他盯着方汶迅速红起来的脸，隶这驯顺自罚的态度略微取悦了他，而且今天收拾这隶的时间还很长，让这人着个猪脸也过于不赏心悦目。

“谢谢主人。”方汶停手，叩下去，没等他起来，就觉被主人抓着发提了起来。沈归海端详了一下隶两边脸的情况，目光在方汶有破裂的嘴角上停了一瞬。

沈归海仍然闭着睛，清晨起的被隶温的后包裹着，怀中隶又乖顺，那起床气消散了不少。沈归海睁开，还是懒得动，方汶被他摁着也不敢动，两个人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说正事儿。

方汶不敢抬，随即脸上又被甩了一掌，没有防备，他往旁边歪了一下，又上跪正过来。沈归海没有继续打，他重新靠椅背坐好，又压了压心里的邪火，看向地下的隶沉声：“我现在是在审你，判多少还另说呢，别给自己找罪受。沈二少，来，说说你最近了儿什么。”

那天沈归海早上醒来的时候，方汶已经跪在床边等着伺候晨起。前一天熬了夜，沈归海迷迷糊糊地不想去晨跑，闭着睛招手把床边的隶拽上床，方汶自觉地钻被里去够主人的睡，又被沈归海一把捞上来，把他那个不老实的摁在前，然后拍了拍隶的。这是要用后面的意思，方汶把扒下来，整个人挂在沈归海上，摸索着把主人的后，又调整了一下姿势，方便主人动。

方汶默了默，“主人，我也是这样想的”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