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红霞,发出一声哀鸣。
“就是吧。一般呢。其实啊。我就是想,给我老姐姐,带一对,童男童女,给她喝汤。但是她们这些老……神仙,只喝汤,不吃肉。所以我综合考虑了一下,就是你们俩,一会儿,在她家里,洗个热水澡,给她喝,就可以了……嗯。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你们总要洗澡的嘛,在哪里洗也不是洗。讲卫生,是好事,总之,我要你们洗,你们就洗——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大姐呀,我来帮你干活——”胡红霞越说越觉得自己没理,她慌张地也追逐着白五的身影,冲进人家厨房里去了。
“我不是童男。”卢慕穆大声地喊了起来。
端着茶果从厨房里出来的白柳珍瞥了一眼卢慕穆,笑了。摘了口罩的她,可以看到那种温情柔软的脸,不美艳,但是,风情伶俐,清秀婉约——脱了可笑的白袍子,一身平价好嫁风,看起来就真的是那种:不动声色直男斩,胸怀大志小女人。
“我也不是……“骆小雨喊了一半,剩下的是啥她也不用说了。
“噗嗤。“周宇彬的笑声很响,他这种保镖很罕见会笑场的。
“我妈看别的不行,这事不会看错的。她已经去烧水了。“白沅琪拿着几个杯子也从一个房间里溜达出来,他脱了白袍子——是卢慕穆可以的长相,哪怕知道他不过是一个狐狸裹在死人皮里也可以,白沅琪就是肉眼可见的那种渣渣的,油油的,坏男孩。
“——所以你今年到底几岁?“卢慕穆转身问骆小雨,印象里骆小雨差不多30岁,不过27-8也有可能。
“Fuck you.”骆小雨对着自己的直属领导甜美微笑,彬彬有礼地说。
“诸位上仙,请落座。家里没有啥好吃的,上仙们请将就一下哦。”
白柳珍把一盘子切好的西瓜放在客厅之中那一圈义乌生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中的红木茶几上,与两盘进口车厘子还有巴西牛油果放在一起。随后只听砰的一声,白沅琪开了一瓶红酒,已经咣咣咣咣地朝杯子里灌。
“请问——你们这里是关押着谁?”周宇彬指着沙发后,客厅东北角落里,那看起来完全没有什么不对劲的一副配着电脑的办公桌,低声地问。
“嘿嘿,这么明显吗?”白沅琪把红酒摆在茶几上,怂怂肩膀,坦然道:“唉,我们狐仙族内,自古以来,都要供奉的古神呀。就是那个要我们太祖爷爷白大白二成仙得道那个隐世无名的菩萨。我们一族,必须永世供奉他的。这就是他的神位。时代进步了,他也不想要什么香烛果品的神龛,所以这种有网可以吃零食打游戏的地方,就是最好最适合的新时代神龛。上仙们,请坐啊,来,先整几杯——这是真酒。”
卢慕穆也不打算客气,抢先坐下,拿起一杯红酒,美滋滋地抿了一口,喝不出好赖,感觉很贵,至少他相信这个很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