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拢，无力地张着，任人操干。

季司被操得理智全无，高速摩擦的甬道像烧起来，爽得小腹都微微发着烫，他搂着路霖的脖子，胡乱地亲着路霖的耳朵，不知羞地在他耳边呻吟着：“好爽啊……哥哥……你干死我了……”

路霖被季司这话惊了一下，动作猛地停下，被操爽了的季司不满地扭着屁股，自发地吃着路霖的肉棒，还忍不住催促：“别停……我还要……霖哥哥……快点儿……”

路霖“操”了一声，骂了句“你这个欠操的小骚货”，就按住季司的双腿，毫不客气地往里操，把那不停冒着骚水的甬道操到痉挛。

季司张着迷蒙的双眼，双颊一片潮红，他将自己的手指放在微张的唇上，红艳艳的舌尖一下一下舔着手指，像是舔在了路霖心上。

路霖低吼了一声，抓住季司的手，嘴唇覆上他的嘴唇，含住了那要被吸得红肿的舌尖，用嘴唇泄愤似的厮磨着。

底下一阵猛烈的抽插，精口一松，一股股精液持续喷射到季司被操肿的前列腺上，引得他一阵颤栗，也跟着射了出来。

完事之后，两人瘫倒在床上，路霖搂着季司，让他躺在自己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过季司汗湿的背。

季司转过身，把脸埋在枕头里，羞得没脸见人，人在被欲望驱使的时候什么样的行为都做得出来，真是太可怕了。

路霖看季司做起了缩头乌龟，伸手想去摸他的脑袋，然而手一碰到那柔软的发丝，就受到了抵触，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了出来：“别碰我。”

路霖坐在季司旁边，一只手指揪起季司的一缕头发打着圈，低声问了句：“生气了？”

季司没承认，但也不想理路霖。

他没在生路霖的气，他是在生自己的气。

他气这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自己。

路霖从背后搂住了季司的腰，将人扣进自己怀里，他知道季司的自尊心有多强，因此知道撕碎了季司所有自尊的他有多可恨。

路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季司，只能这样静静抱着他。

过了很久，季司才把自己的脑袋从枕头里拿出来，转了个身面对着路霖，在路霖下巴上亲了一下。

路霖也没睡着，看着季司转过来，将他抱得更紧了，亲了亲他的头发说：“想通了？”

季司点了点头，认真地看着路霖，说：“你是我愿意放下尊严拥抱的人。”

路霖眼眶一热。

“正如你所说的，我是你的，”季司捧着路霖的脸，虔诚地在他嘴唇上印下一个吻，“那么我在你面前不管露出多么不堪的姿态，都是常态。”

“你怎么这么好？我爱死你了。”路霖喟叹着，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轻柔又缠绵的吻，带着无尽的爱意，像是打翻了蜜糖罐，周围浮动着甜蜜的气息。

“难受，想洗澡。”季司嘟囔了一声，他刚出了一身汗，身体黏糊糊的，加上不可言说的地方还残留着某人的东西，稍微动一下，就有东西流出来，大腿内侧全是滑腻的液体。

“我去放水，你先休息一下。”路霖在季司额头上亲了一下，去浴室放水，等他放完水出来，就看到季司正拿着他的手机看。

“你在看什么？”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季司把手机扔了出去，正巧屏幕朝上摔在了路霖跟前，路霖一低头就看到他之前拍的那个照片。

他把手机捡了起来，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看季司，问：“看得这么认真，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