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怎么了？”

江秋冥并不傻，很快便也明白了其中关窍，他有些艰涩地开：“也就是说，我以后会同那妖孽一般……需要……气过活。”

只是用手指将那细轻轻分开，那新生的所在就急不可待地想要并拢，抗拒着陌生人的侵。

原孤白努力将视线收回来，语气平和：“是哪里难受？”

他缓缓地打开，从未有人看过的私。

他梦见了已经死去的小师弟，用魅般的血瞳瞧着他，将他压在上，不断起伏。

浸风月数百年的原孤白，还是第一次无法直视同的。

太糟糕了。这是当时原孤白心中唯一的念。

与其说是难受，不如说下的麻更加剧烈起来。如果不想让千百年修行毁于一旦，他就必须接受这该死的命运。

原孤白用指腹贴近轻轻磨蹭动，试图让江秋冥快些适应。他虽是剑客，手指却并不糙，生来的茧都会被细心抹去，看上去便是一双世家公生惯养的手。

他的是瓷白的，在有些昏暗的室内简直要发光。平坦的小腹上一发也没有，肤光无比，像一只剥了壳的。

“可是……”他不懂风月，却也不代表真的什么也不懂，江秋冥细长的睫轻轻颤抖着，“这样有些奇怪。”

江秋冥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甚至不敢低去看自己的下半，只是隐约从师兄的睛里读了惊叹和赞赏。

江秋冥毫无察觉，脱得全上下只剩下一条丝质亵。随后他似乎也察觉到不对劲，有些局促地抬起来看向原孤白：“还要脱吗？”

“师……兄。”江秋冥费力地睁开睛，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带回皇城。

“好。”江秋冥没有任何犹豫便答应下来，他甚至没有背过去，直截了当地将衣服脱了下来。

本来不及反应，那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一勾，亵瞬时落在地，青涩而微微泛红的男。

“秋冥。”

“你终于醒了。”原孤白松了气，神却略有迟疑，“还不舒服吗？”

这样令人血脉贲张的场景，换任何一个男人来都会把持不住，更别说是对自己师弟早有念想的原孤白。

“别闹了，你上哪个地方师兄没看过？”为了掩饰自己的图谋不轨，原孤白脆主动上手帮自家师弟脱。

“那……”原孤白小心翼翼地说：“师兄帮你看看？”

江秋冥角泪，终究是缓缓：“师兄，帮帮我。”

梦中的场景吉光片羽般浮现在脑海中，江秋冥颤抖着，几乎是不抱希望地问：“是那个蛇妖的？”

“你……”原孤白迟疑了一下，不确定那蛇说诅咒时江秋冥是否清醒，但他依旧打算如实告知，“你生了一副女的官。”

蛇本，更何况是从修炼之初就掠夺男女气的蛇妖。

“嗯，”原孤白视线集中在他间那鼓胀的所在，神情维持着平静：“不脱净，师兄怎么帮你检查？”

蛇临死前的话语还萦绕在原孤白心，他提心吊胆地开：“是哪里难受？”

衣裳和肤时发细碎的声响，让原孤白不自觉地顺着那的曲线看过去。他甚至开始想象，这双缠绕在自己腰间的模样。

江秋冥咬着，努力将脑中那羞耻驱逐去。随后，他了一个令原孤白意想不到的举动。

心肺骤停。

原孤白等的正是这句话。他伸手去，如同供奉神只般碰到了师弟那的官。

如同新生一般，那闭合着，只看得见粉的外围。

直到一声温柔的呢喃。

刚才还满是担忧心情的原孤白觉自己的有了反应。

江秋冥稍微蹭了蹭，却觉下半传来一阵奇异的麻。他皱着眉，轻轻了：“有些……难受。”

“下面难受。”江秋冥倒是很直接。

青涩的男下方，不知何时竟是现了一属于女的生官。女，，孔，齐全妥当。

“嗯，他在临死之前将千年内丹你内。师兄没有料到，迟了一步。对不起。”

原孤白叹了气，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师兄会帮你的。你现在……还难受么？”

如果一定要沦落，那让同他最为亲密的师兄来行事，又有何不可呢？

这一个接一个的缠绵梦，几乎让他疲力尽，再也无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