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霁见容霄还是不动,想了想又笑:“那傻瓜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其实我早就知
,他这一天都心不在焉的,就是在等皇兄你呢。”
当时容霁正在仿写自家皇兄的笔迹,闻言把笔一甩,笑:“皇兄,你可别想抢我的
份,我就想当一个闲散王爷,这天下压在
上可太累了。”
他吃醋,但也兴,因为他从未见过皇兄对母后和他之外的人
兴趣,虽然与秋儿的一切一开始是建立在“容霁”这个
份上,但他知
皇兄一定是在意的,不然也不会一直站在这里,而是会转
就走。
想到这里,容霁看着自己一直在钻角尖的皇兄,分明是因为自己还没发病,所以不肯逾矩,他只好说
:“当初是我没跟你商量就要了秋儿,你不必有负担,而且那日秋儿他认
是你也继续
下去了……”
然而,他并不后悔。
但因为容霄的情况,纳妃是不可能了,容霄本人倒觉得无所谓,想着以后为容霁找一位王妃再告知实情,生下的孩就封为太
。
皇兄的心封闭太久了,或许这是个好机会,等皇兄真正接受秋儿的时候,就是彻底释怀的时候吧,他不愿皇兄一直背负着对他的愧疚活着。
容霁最终还是决定成婚,想要以此找机会试探陆靖。
“秋儿都接受了,清不清醒又有何区别?你快去吧,我也该回乾仪殿把剩下的奏折批了。”
变当日大皇
仍在襁褓中的小儿
被他的残党救走了,自此销声匿迹不见踪影,而这桩婚事究竟是陆国公疼
孙儿,还是另有图谋,谁也不知。
容霁觉得,皇兄发病时就是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容霁”,那他自然会想与自己的王妃亲近,与其到时候什么差错,倒不如一开始就找一个能接受他们兄弟二人的王妃。
当时他就和容霄今日一样,站在这个密里听着外
的动静,明明当初是他提议的,也是他故意在皇兄面前
输自己和秋儿的房中事,但心
还是忍不住涌起一
酸涩。
只是一来陆国公是难得的忠臣,二来,他们收到密探回报,陆靖曾与大皇有秘密往来。
只是容霁又不肯了,那位人曾说过,病人发病时必然是全
心投
,稍有差池就会酿成大祸,医书上曾有一位病人,就因为自己察觉到不对劲,戳破了那层虚假
份,后来真的彻底疯了。
那分明不是他的错,他却日复一日地责怪自己,甚至产生了“心”。
本来大婚当日容霁是要装傻混过去的,却看了陆时秋一,就沦陷了,最后也没忍住。
两人就这样断断续续地换
份,每日都会和对方
代自己
上发生的事,以免有错漏。
不过,一开始陆时秋并不是他们属意的人选。
这个想法在克己复礼的容霄看来是惊世骇俗的,但容霁向来是个胆大包天的主,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主意很不错,还磨得太后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