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嘉鸣挣脱束缚，翻骑在男人上挥拳，一拳又一拳，每一拳都用尽全力气。

臧涛越的话被男人刺耳的笑声打断。

梦醒了……

“贱母狗，三个男人能满足得了你吗？主人给你找五个，十个，没日没夜地你，烂你的，怎么样?”

“我没忘，之前我是恨不得杀了你，可现在我……我已经不恨你了，我真的不恨你了，我……”

果刀再次落地，万嘉鸣被骤然发力的男人掀翻在床。男人双手死死攥着他的手腕，发了疯般啃咬他的嘴，待他吃痛到闭的牙齿了一条，男人的厚立钻他的腔胡翻搅……

“哈哈哈，臧涛越，你忘了我当初怎么对你的了吗?我给你下药，让你前长了一对女人才会有的。我把你四肢锁住，锯了你的右脚，让你变成半个残废。你跪在地上喝，用各东西玩你的，让你变成一个只会撅着随时随地发情的母狗。还有，我迫你和公狗，切了你作为男人的，这些你都忘了吗？”

我……我不想从这里去了，我想留在你边，想……”

息声，拳撞击的砰砰声，骨碎裂的咔嚓声，痛呼声，纷纷隐没于响彻云霄的风雨雷电之中。

他没有忘，他怎么可能会忘。

侈侈不休的侮辱话语回在耳边，臧涛越整个腔都充满了怒火，但他依然没有想要杀死男人的半分念，有的只是想要堵住男人嘴的千层望。

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没有答话，但他绯红的脸颊给了答案。

他也觉得自己脑有病，为什么会喜上囚禁自己的人，可就是无可救药地喜了，不只是喜，还是疯了一般的迷恋，迷恋万嘉鸣的手指，睛，嘴，声音，呼……像个白痴傻一样无法自地迷恋。

他终于吻到了万嘉鸣。万嘉鸣的是凉凉的，是溜溜的，腔是香香甜甜的，非常味，味到他恨不得光万嘉鸣嘴里的津，卷着万嘉鸣的到天亮，到下一年，到海枯石烂。

“万嘉鸣！”

一桩桩，一件件，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日。上的疼痛，心理上的摧残，尊严一被剥夺殆尽，他恨的咬牙切齿，恨的辗转难眠，每时每刻都在诅咒囚禁了自己的男人赶去死，全家都去死，死了下十八层地狱。

万嘉鸣施加在他上的屈辱他都可以原谅，唯独那件事他无法原谅，但他想和万嘉鸣永远在一起，所以他迫自己去忘记那件事。

他戒了赌，却染上了毒，名为“万嘉鸣”的毒。

万嘉鸣的是属于他的。

毒已然骨髓，戒不掉，今生今世他都戒不掉的。

如果万嘉鸣一直对他残忍，那么他对他的恨和厌恶将会与日俱增，不死不休。可是……万嘉鸣抱他，哄他，为他穿衣服，为他挤牙膏，给予他上无尽的快，又一步步纵容他，允许他摸他，亲他，允许他为他，为他洗衣饭……

“咣当”

一而再，再而三违抗他的命令。

贱狗！

为什么又要重新提起，为什么他回想起来。

“哈哈哈，狗就是狗，还是最下贱的母狗，喜被人玩的母狗”，万嘉鸣低下素白的脖颈，寒凉的贴在男人耳边呢喃细语，“越哥，那三个男人得你不?是不是得要死，我再叫他们过来你一次好不好?”

万嘉鸣靠近支支吾吾的男人，盯着那双黏在自己上的睛笑着开，一字一顿“越哥，你该不会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