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程太医”三个字咬得很重，意在提醒他与她的份之别。

锦华阁是锦瑟的西偏殿，从那侧门去，再过一个圆形的石拱门，便到了锦华阁。

他拖着疲惫的回到太医院，午膳时间未过，许是其他太医都去用膳了，此时的太医院里除了守在门一个打着盹的小药童竟空无一人。他将肩上的药箱取下来放到一边，又走到门外唤醒那昏昏睡的小药童递给他一张方让他去药阁将这些药齐后送到翎坤。小药童拿了方便朝着药堂去了，程秋砚正转屋便见忆秋从外面走了来。

他微微一愣，又朝忆秋一抹笑来：“忆秋姑娘，是尔尔让你来的吗？”

江温尔底的喜悦像是那夜里的烛光，被风一扑，便瞬间熄

“那就有劳先生了。”

程秋砚中的惊喜全然落去，剩下的只是一抹黯淡：“我知。你家主她……她这两年过得好吗？”

程秋砚盯着那小小的涂了红的门，想着过了这扇门便能看见她了，心不由得张起来。

忆秋又吩咐他：“因着我家主是贵人，位份不，所以请人来是要走侧门的。”

忆秋面依旧淡漠：“好与不好都与您程太医无关了。”

忆秋侧首望了一程秋砚：“程太医，您现在这等着，婢先去通报一声。”

忆秋微微皱起眉，淡漠：“程太医，婢请您记住，在这宁之中，只有江贵人没有尔尔。若您还盼着我家主好，就请您再别提起你们的过往。”

“嗯。”

他跟着忆秋走了一又一的门，踏过一块又一块的祥云地砖，那通往锦华阁的路，就像漫长的望不见尽似的，仿佛怎么也走不完的样。

忆秋却是没好气地答：“你自己去看看吧！”

他握了握满是汗的手，便跟着忆秋踏了锦瑟。

，微臣应该可以保娘娘顺利生产。”

程秋砚闻言心中一急，关心：“她怎么了？今日在翎坤见她还好好的。怎么这才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就不了呢？是不是她那病还未去了儿？”

程秋砚苦笑一声：“对不起，是我越矩了。”

因着担心江温尔，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程秋砚又忙应了一声，赶跑回屋中取了药箱，便同忆秋朝锦华阁去了。

忆秋低垂的睑中闪过一抹担忧，她抬起来望着面前这个满脸急切的女：“主，您要记得，如今的您与程先生，已再无可能。”

江温尔听见忆秋说程秋砚就候在外面，忙从双扶椅上站起来：“快请他来。”

忆秋见这番话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便又开明了来意：“我家主今日不大快，请程太医去看一看。”

程秋砚为琉璃开了调理的药方，又嘱咐浣一些熬药时的注意事项，便离开了翎坤。

……

说罢，便又领着程秋砚绕到了侧门。

待他们在锦瑟门前停住时，程秋砚已是满大汗气吁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