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拍脑门上,净想些有的没的,败家玩意儿,直接把潇湘苑买下来不就得了。
惨淡经营,还能挣回本。
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李初浔不光活自己一个,还得考虑父皇母后皇兄皇嫂……以及王府成群妻妾。
大梁当朝,李家天下,堂堂三皇子骄奢淫逸的幸福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手里蟠龙玉佩扔了几个来回,李初浔看着跪了满地的姑娘小姐老鸨武夫,扬了扬笑容,说道:“人给我留着,敢叫他伺候别人,我就叫你们在场所有人,往后余生只能相互伺候,无分彼此。”
一群女孩子如遭雷击,脸色煞白,上了年纪的老鸨险些晕过去,几个武夫青手面面相觑,一身恶寒。
李初浔又似想到了什么,补充交代道:“以后别再下药了,他其实身体不好,有病,得治,明白没?”
“是,是是是。”
连说几个“是”,就连磕多少头,老鸨几乎不敢抬头瞧他。
这位名满京城的成王,那真是本事了得,了不起,上得战场,下得柳巷,别看整日笑口常开,发起怒来才真叫恐怖如斯,不动声色却能让人无不胆战心惊,丝毫不亚于雷霆万钧。
最要紧的是,他有火烧妓院的前科,要不是同行遭殃,潇湘苑也没机会发人难财,短短几年内就能跃居花街头部,声名大躁。
李初浔对她的眼色非常受用,说道:“人活着就得实相,几年前要不是那老婆娘敢拦着我赎人,我也不至于把她烧成熟人,是这个道理吧?”
“是是是,是是是……”
老鸨头磕得更加带劲了。
“走了走了。”
李初浔从潇湘苑出来,在拴马桩跟前等着的玄衣骑装的侍卫立即迎了上去,把缰绳交在了主子手里,单膝跪地道:“殿下,您快骑马赶回去吧,府里出事儿了。”
李初浔见怪不怪,“什么事,说来听听。”
景渊纠结道:“您……您后院起火了。”
“正常,哪个月不得闹几回。”
“这次是真的,真的起火了,着火了,走水了,还差点烧了您的内书房。”
李初浔一开始大觉无碍,直到听他说殃及内书房,神情一凛。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夜丑时。”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