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蹭着李初浔的大腿,寻求安慰。
“殿下,殿下……求你……呜呜呜……”
他哭了。
又掉泪。
好生娇气。
眼尾一抹红鱼,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李初浔居高临下看着这只骚狐狸,只手托了他的腰,将他重新按在桌子上,乌黑油亮的桌面与他脂白凝霜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像是从淤泥中开出一朵玉兰花,透着淡淡的桃色。
乳头已然红肿不堪,胸部大片不正常的潮红,经过疯狂的玩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李初浔照着纹有合欢的小奶包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云归便拔高了叫声,夹紧双腿,痉挛泄身。
李初浔强行打开他缩成一团的身子,隔着层层衣物捏他命根子,搓搓揉揉,比对待双乳舍得用力多了。
云归胡乱蹬腿,一脚踢在李初浔身后的长椅上,哭叫喊疼,李初浔捉着他的脚,吻了吻脚踝,又欺身压下,问他要不要含乳头。
“要,要……殿下,我想要你,啊!啊啊啊殿下……初浔,唔嗯……”
舌尖在乳晕附近逡巡,云归躲也不是送也不是,脑袋向左转了又向又转,绑身后的双手不停的张合,最终十指绞紧在一起,挺起胸膛,无声又丢一次。
救,救命……救救我……
泪水倾斜,滑落鬓角,如攀云端亦如坠深渊。
“再哭,都哭坏了。”李初浔话虽这么说,却揪着熟透的红蕊不放,似乎势将樱桃碾烂成泥。
“啊,啊哈,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云归娇喘连连,欲望悬于一线,在李初浔放手的瞬间溃堤,浑身苏苏麻麻,像是一头摔进在鹅绒堆里,周身遍布温柔的刺激。
裹在裤裆里的性器早就挂满精液,李初浔伸手按压那处鼓起,只听到了粘稠的叽咕声。
云归还在嗯嗯啊啊地叫喊,直到乳尖被含住吮吸,几欲倒抽一口凉气,身下又泄精水,明显稀薄许多,断断续续,到最后淌出几滴尿液。
李初浔似乎有所察觉,隔着衣裤摩擦龟头,让他畅快淋漓喷出尿来。
雪白的大腿根不停抽搐,饱满的臀肉拍打着桌面,发出淫靡悦耳的声色,他的叫声像是从肺里直接挤出胸膛,沙哑而又压抑。
“光靠乳头就能射尿,不可思议。”李初浔揉着他的脖颈,捏着后颈把他捞进自己怀里,声音低沉道::“骚狐狸欠不欠肏?”
“骚狐狸欠肏……”云归还处在高潮余韵里,嘴巴一张就淌水,声音也颤抖,“归儿……欠肏……”
李初浔一手一只臀瓣,把他抱下桌子,“欠肏就站好,求我进去。”
云归脚一沾地就腿软,全靠夹在他和桌子中间撑着,低泣道:“求你……求殿下……进来吧……想要,想要了,里面好痒……殿下进来,捅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