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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落花辞树(2/2)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想起来……

梦里的人怎么这么混,跟成王殿下一模一样。

李初瑾大他几岁,待他温柔溺,云归在他面前是个一就能看透的孩净纯粹,俩人相的日舒畅快,安相伴,岁月静好。哪怕在服下合蛊的时候,云归也相信那些山盟海誓,虽然他不太明白,也不清楚后果,但李初瑾希望他怎样,他便会听话去,就怕对方无缘无故离开。他终究,还是没能得偿所愿。

景渊见状,向他保证:“殿下绝不是去眠宿柳,他真的——早就不这事儿了。”

云归梦里挣扎着醒过来,看到之地不是熟悉的重华阁,边也没有随时会抱住他的人,像是还沉浸在过去数次生离死别的悲伤与痛苦之中,光着双足站在房间里,月辉透过窗格在地面上撒了层盐霜。

所以害怕再一次闻到合的香味。

短短两个月,上了一个人。

云归拦不住他,下半被他看到,泪登时涌了来,少年知自己错了事,退两难,结结不知所云,但对他没有半嫌弃,掩耳盗铃似的灯睡觉。

他总以为终究是自己没有煎熬住等待的寂寞,失失心于他人,饱受歉疚的折磨。

殿下在他面前隐藏了份,与他谈天说地,对弈煎茶,字字句句不曾逾矩半分,云归在他上看不到半顽劣少年的影,可他即便知自己错了,也懵懂暗昧地不会拒绝。

云归像是陷了梦魇,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脸埋在锦被里,像只幼兽一样,躲小巢轻咽,呢喃喊着“殿下”,亦或是李初浔的名字。

可他还是上了李初浔。

不再年幼,不再懵懂无知,他清楚自己的情。

云归像只鸟一样依恋人,无从接受一次又一次不告而别,然而边所有人都在离他而去。娘亲去世的时候,父亲在灵柩旁守了七天七夜,云归在他怀里哭了双,没过多久,曾家谋反的消息遍传朝野,云归只记得自己辗转多地,最后回到先生边。

七年前,云归跟随师友去往江浙,决定久居扬州修学,三年前,以别名中乡试解元,先生却与他传书,告知曾父遗愿,生平莫中士莫官场,又说久别当归,协助书院编修典籍,于是云归携书信赴京,此后三年,就在集熙书院,看着中合树自开自谢。

再次相遇,李初浔行占据他的心,但合蛊让他放心不下那段情,也让他逐渐模糊了幼时的记忆,

又恨,既喜又难过,复杂痴缠的情怎能作假,他是上了一个人。

云归哭了一夜,少年哄了一夜。

门扉被人缓缓推开,景渊老早就听见了动静,纠结着要不要去看他,推门只见云归听着外面潺潺的声,微微失神,脸上泪痕清晰可辨,见有人来,背过脸。

当年在集熙书院,李初浔先招他惹他,又离去。某天云归忽然发现自己再也找不到他了,先生也只对他讳莫如地摇了摇,寒来暑往秋已过,他第一次见到书院那株盛放的树下站着的清贵少年时,恍恍惚惚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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