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乎乎摸不清脑，还在那儿咧嘴笑说：“你不用，话说我刚要的是我你啊……你小胡说什么呢？”

吴德神志不清的时候也没忘自己伪装的份，磕着说：

“我叫，吴德，德的德。”

吴德在迷蒙中搂住江湖的脖抬起腰，摸到江湖脖后不平的肤，便好奇地挲了一番，忍被着的快与难受，问：

江湖想，算了算了，好歹第一单，这单要是成了就是人生中的第一桶金，也就当练练手积累经验了。反正他也不在乎对方什么样，闭着睛就对了。于是便在吴德面前脱了衣服赤站着，吴德看着肤如凝脂的小人脸上燥难忍，哈喇都快到假胡上，上前搂住就要开始摸玉，江湖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掌，打得吴德愣住，看来嬷嬷说的脾气差没人是对的，这小手劲儿真他娘的大。江湖见吴德捂着脸，便把他狠狠往地上一推，自顾自地报价：

“大爷你叫啥，我叫江湖，闯江湖的江湖，你也算我第一个男人，咱认识一下呗。”江湖觉得着吴德在里面晃的觉着实不错，虽然吴德皱的肤上还都是老年斑，看着怪恶心，但他闭着睛就不想那些糟心的了，只顾自己享受。

“老儿，你急个，我伺候你呢，钱是这样算，亲嘴五十，亲脖八十，摸一百五，亲三百，你我四百，我你五百。”

吴德着脸从地上翻起来叫：“我丢，你抢劫呢这是，你那破谁愿意啊？两下就没了，还一百五，人家市价都是五块十块！而且，为什么你我更贵？那我肯定选我你啊，能省一百为什么不省？”

“……嗯，米老鼠，可的……”吴德趁着醉意贴过去，吻上了江湖脖上掩在米老鼠刺青中的烟伤。

走，临行时不放心，又提醒吴德：“哎，你对他好一儿，人家第一次，你可别折磨得太狠，伤他了。”

江湖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真好，我爸妈都死了，看来你过得还不赖——哎，你腰抬起来，我从你那儿来了。”

吴德虽然上门找打，挨了不轻的一掌，但总算是抱得人归，也不赖。他到后面分不清茶和酒，有些喝得醉醺醺的，在江湖上抚摸把玩的时候，听见江湖在一边抱怨：

江湖立刻上前一把拽掉吴德的：

江湖摆摆手不屑地说：“那不一样，我你那是vip验，当然贵。”

“你这是什么？是伤吗？”

江湖便把低下叫吴德看了一：“是我纹的米老鼠，遮伤的。”

吴德给自己斟一壶茶，手垫在脑后翘着舒舒服服地躺在柔的榻榻米上，心想，他这七旬老就喜小年轻，越野越好，脾气差没什么，看着赏心悦目摸着手不赖就行。

江湖一边气吁吁地折腾吴德，一边：“无德？这名字够烂的，就是缺德的意思呗？为什么起这个名儿？”

江湖被吻得一阵哆嗦，意爬上脖颈，他狠狠抓着吴德的背把来的半截又狠狠了去，全在在里，吴德被得惊叫一声，泪婆娑，贴着江湖的腹立起来的汩汩地下黏腻的。

吴德：“小鬼，跟我瞎掰什么？不知我是这儿大金主吗？你他妈才是个儿，你懂个，我不信。”

吴德嗯嗯啊啊地答应着，绵得没有一儿力气，后面被刺激得横，还一缩一缩地动。江湖比划着看势不错，便把自己的刺刀怼了去，一下到最，吴德空瘪的小腹叫江湖的得鼓起来，“哇”地一酒吐了满地，江湖吓一，喊：“老儿，太刺激了？我先来？”吴德摆手糊糊地：“……不用，那啥，舒服着呢。”江湖：“你早说嘛，吓我一，那我动了啊。”然后就拽着吴德的两条胳膊像骑一样起起伏伏地动，一面跟吴德聊起来：

“七十多了吧……我也记不得了……”

“啊，我为什么第一次要一个糟老啊，老儿，你好着没，别给我着着突然骨折了啊？我可不付你医药费。”

“试试不就知了，你这人咋话比猪屎还多，真叫人来气。”

江湖见财源有失的风险，便急忙又给吴德递酒得更醉，一面骑在他上扒下他内从后面把三手指伸去：

吴德：“我爸跟一个德国女人跑了，我妈去德国创业了，他俩一个男人渣一个女人，但都跟德国沾边，所以我叫德。”

“老儿，那啥，你放松，这么小个小爷我不去啊！”

“大爷，你今年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