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逗我呢？这年谁不穿内？赶掉，我要回家。”

“挤什么挤啊一群傻，都他妈排队行不行啊？有没有规矩？一次最多两人啊，别真烂了后面的人还玩不玩了？”

吴德解释：“你不懂了吧？人家这就是份财富的象征，看看谁的大，谁就是社会上，是人上人，是统治阶级，那些小就——你看看那个巷里正在发生什么就知了。”

吴德说：“因为人家都不穿就你穿，所以你显得格格不啊。放心放心，他们对外来人很友好的，尊重多元文化嘛，就是看你下面穿得严严实实的好奇所以多看你几，没什么恶意的啦。”

“唉唉唉，你怎么吃独，我也要去——”

江湖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他：

江湖听不下去，吴德载着他远远地离开，巷里传可怕的惨叫和男人们咆哮般放浪的笑声。

“你小看着见多识广的，连个这都不知？就山啊，那儿的男人都不穿内，咱们明天就去那儿卖内，跟他们说，这是护神，防止他们打人亡的……”

“你他妈快别磨蹭，把他后面的给我撕开。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去给他翻。”

“日他妈，吃个面跟给人了无数次一样。”

吴德笑：“你回的还不是我家？我可告诉你，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我不是说了吗？人生就跟电影似的，你怎么知下一幕演啥？你没见过的没听过的，都神奇着呢！师父这不就去带你见识见识吗？”

“你不懂了吧，这是人家这边的文化，知男文化吗，看看，这就是他们的传统，一直延续至今，当个宝贝似的揣着。”

吴德忍不住要笑，看见江湖难看

江湖沉着一张脸，被迫坐在劣质内堆里被吴德载着所谓的山，他觉吴德载他像日本鬼载着伪军村，他们俩一去那街上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们上来，像是要把他们烤化。吴德倒是无所谓，还在那儿兴致地跟他讲山的来历，说是两片山长得像个男人，把一些零零散散的村庄夹在其中，慢慢地就发展成为今天这样。江湖在吴德的描述中惊讶地发现那儿来来回回路过的男人居然真的都不穿内，哪怕是西装加去赶公车，也是下完全赤，一个个得直愣愣的，大小细长短都一览无余，看着颇为怪异和难受。江湖实在想不通这副奇景，于是在吴德滔滔不绝地讲他是怎么发现山的生意经的时候，连着打断他问来问去的：

湖皱眉：“啥玩意？你跟我在这儿扯呢？”

“你忍一忍就好啦，这是他们的文化嘛，其实这儿的跟我们平时吃的都是一样的，不会有什么谋诡计啦。”

令江湖没想到的是，端上来的削面居然都削成了的形状，还真得要死，江湖没吃几就被那面恶心得吐了一地，一边嘴骂：

江湖沿着吴德所指往侧面的巷里一撇，黑乎乎的却能看几个力壮的男人围攻一个白白的小可怜，街暴力江湖见得多了，但是这样毫不遮掩的欺辱他还是第一次见，江湖隐约听见那些人放肆的笑声：

“不是，他们老看我们什么，好像我们才是没穿内的傻一样。”

“不是，我不懂了，这些人是脑有什么问题吗？癖还传染？还一代代继承下来？”

江湖很快就明白，这个世界与他所生活的世界是不同的，虽然可能他们都是同宗同源，但在发展的过程中现了大问题。这是一个连狗都凭定等级的世界，他跟吴德来了没几天就偶然看见有一只公狗打架的时候被别的公狗咬掉了半截，第二天一早就被他的同伴开膛破肚尸横街了，到人就更是，短小悍的男人在这里是最底层，要受最悲惨的歧视和欺辱。

江湖便半信半疑地跟着吴德坐一家饭店了里，吴德招手叫服务员过来，那猛男也是个硕大走过来，很有礼貌地问他们吃什么。江湖看着他已是没了胃，何况急着填饱肚，于是说：“来个你们家的招牌。”，服务员说：“小弟弟你好，我们的招牌是削面。”江湖便沉着脸着说：“那就削面，不要只要面，上快一……”

江湖说：“神经病，什么狗文化，男就男，来嘛，又不好看，而且这不得叫短的人无地自容啊？就这么赤地着？”

然而排除一些让江湖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在夜幕时分的街发生的同事件，江湖觉得他更受不了的是他本无法在山正常生活哪怕一分一秒。他刚跟吴德到山的时候饿得，好几天没吃，吴德看他饿得虚脱就随便收拾收拾然后带他去街上吃饭，结果不去还好，一去江湖更是要吐酸。这里几乎所有的店铺前都着硕大的标志，一副在上的骄傲样，看着好不恶心。吴德还笑着劝他说：

“哇，看看这小仔，还不够我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