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被卷起，江湖雪白的胸肌暴露在吴德罪恶的双手中，他不疾不徐地揉捏江湖的乳房，手指在他腹肌上画出一些小房子的轮廓，一面笑说：

“江湖小宝，你看你身上好多小房子，我要是能变小在上面跳来跳去的就好啦。”

江湖感到身上被吴德触碰的每一寸肌肤都火烧一样，像是要融化，又像是在跳舞，他在他身边强装镇定终成徒劳之举，但他仍然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强忍着，骂道。

“神经病，别揉了，快滚。”

吴德不理他，继续絮絮叨叨地说：

“我呀，我小时候可喜欢跳房子了，老在病房里跳房子……在洁白的医院里，跳房子很有感觉，不光是自己开心，病人也喜欢这样的声音，鞋踩在瓷砖地上，啪嗒啪嗒，跳来跳去，能给死寂的病房添点喜气，真的，我以前是大家的活宝，是快乐之源，你可别不信。”

江湖冷漠地看着他，道：

“你有什么毛病，在最需要安静的病房里跳房子？那不得把你揍个半死拖出去喂狗吗？”

吴德继续说：

“怎么会呢，我跳房子的那个房间病人不多，只有我妈妈和其他几个病人，隔几天就推出去一个，隔几天就又少一个。有一个大叔，前一晚还津津有味地看我跳房子玩，夸我跳得好呢，第二天就被推出去啦，我问我妈妈，大叔被推到哪里去啦？妈妈说，是被推到有很多鲜花的地方。我就信了。我那时候还是小小的一个，爬上床都费劲，为了讨我妈妈开心，我不跳房子的时候，就拿油画棒画了小狐狸的面具戴在脸上跳来跳去地唱歌，我妈妈就在病床上也笑得很开心。妈妈说：

我们家的宝贝真可爱。”

江湖又打断他，道：

“你他妈又骗我？你不是说你妈跑德国去了吗，你这人嘴里到底有没有实话？你是撒谎成性连呼吸都在撒谎吗？靠。”

“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啦。”

“好好，那你接着编，后来呢？你妈说，我们家宝贝真可爱，然后呢？她就丢下你跑到德国去了？”

吴德一个侧身倒下去，正好枕在江湖盘起来的腿上，仰头笑得清脆。

“我妈妈临走前一天的时候还说，宝贝，你什么都不需要为妈妈做，就留在我身边就好啦。在我能看得到的地方，这样我会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