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云笑着看她一，不太想说的样。

不等姜未回答，李知云又说：“而且，你的情绪已经比从前稳定许多了。”

她听秦赐说过，姜未并不肯接受自己有病的事实，听说的时候，也非常震惊。

“去哪儿都一样，反正我看见你就想起来了，”姜未语气带着嫌弃，“你以后最好也别老在我前晃。”

李知云笑着说：“抱歉，这样的确有些不妥，但你情况特殊，不得不此下策。”

“在你卧室？”秦赐牵着姜未的手，“你希望以后看见这房间，就想起来生病的事？”

这时候，医生终于来了。

姜未挑眉：“我以前有那么差劲？”

李知云温和地说：“医患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只有直面病情，才有好转的可能。”

李知云说：“我一直是你的主治医生，你从前就很抵抗治病，从来不肯合，这次秦先生一发现苗，才找我商量了这个办法。”

秦赐安排医生到书房给姜未诊疗。

装得还像的，装模作样地试卷考她，本是在试探她吧。

“这几天饮睡眠情

治。”

李知云笑着，并不说话，从姜未门之后，她一直都谨慎而不着痕迹地行观察，然而姜未的状态和她想的并不一样。

“那就听话去书房。”

姜未看他一，犹豫着推开书房的门。

“那我会什么？”

“又是秦赐让你扮老师故意接近我？”姜未有些不，“医生可以这样骗患者吗，太过分了吧。”

“情况特殊？”

秦赐带她到书房门，面无表情地说：“我说不过你，自己去吧。”

李知云面前放着一台电脑，她一边小声打字，一边和姜未说话，“要是以前，你不会坐下来心平气和听我说这些话。”

“李老师？”姜未皱着眉，“还是该叫你李医生？”

还说她呢，秦赐自己这么忽冷忽，忽近忽远的，也符合神分裂的症状。

一个短发的中年女医生，一白大褂，背对着房门。

“既然这样，怎么不一直装下去？”姜未靠在椅背上，两手抱，还是有些抵。

现在看姜未，言谈举止镇定自若，和前几次上课的时候一样。

姜未被他说得一阵疙瘩，她摇摇：“不想。”

或许是那白大褂带来的职业，也或许是姜未和李知云之间关系的转变，从师生，一下变成医患，让姜未不由自主地开始提防。

“都可以，请坐。”李知云面上带着微笑，气质和从前一样优雅知，却多了几分专业的严肃。

不怎么说，这个人骗过她。

这不是前几天给她上英语课的李知云老师吗，怎么摇一变，又变成神科医生了？

姜未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要是真的，她以前可真不让人省心啊。

“为什么不让医生过来？”姜未不解地问。

Cospy吗？

……神经病。

姜未看愣了。

“那倒不会，你最多摔摔东西，把这桌上的都给扫下去。”

她小声嘀咕着：“那我不成桌面清理大师了？”

听见开门声，医生转过来，对姜未笑了一下：“请坐。”

越是这样，姜未心里就越想知，“说吧，李医生，难我以前还会打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