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把镜上的汽抹掉，看着镜里自己冷凝的脸缓缓勾起一个冷笑。

“程乾，这是你自找的。”

程乾被痛楚占据的脑海迟钝了一阵，才渐渐反应过来楚越的意思。他缓慢的摇摇，尽量不让自己太痛，声音也轻不可闻，却十分肯定的回答楚越：“没有……后悔。”

楚越渐渐冷静下来，最后一次放开手以后，看着程乾恢复过来也没再掐上去。

向烟盒，但里边已经空了，只剩这最后一了。楚越皱了皱眉，然后把最后一完，还带着火星的烟嘴灭在程乾的肩膀上。

就算是扶着墙，程乾也没多少力气了。

楚越大步迈来，重重着程乾的后颈把他到玻璃上。

楚越嘴角噙着冷笑，里满满的都是恶意：“觉怎么样？”

如果是程乾自己家里，他会提前准备好用的，但这里是楚越家，想也知不可能有这东西。

接着他被楚越抬起了下。

“是不是后悔了？告诉你，这还只是开胃菜，你的好日……还在后呢。”

楚越冷笑一声，看着他的神都是嘲讽，程乾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忽然撑起一伸手拽住楚越的胳膊：“不后悔！”

程乾咙很疼，勉才能发声音：“我……没……”

他把程乾的脸又一次在镜上，却没碰他的脖，而是掐住程乾的腰，狠狠程乾刚费力清理完的后里。

他没关门，反正关门也没用，他又不怕被楚越看见，脆也不费这个力气了，有力气不如留着把自己洗净一。

然后程乾就踉跄着走过去，一路因为拉扯到后的伤几次差摔倒，全靠扶着墙才能够抵达目的地。

浴室里有面镜，被汽糊住模糊不清，但也能隐约看到一个影。

然后又被楚越暴的揪住了发。

那次程乾印象刻，而楚越只会比他更刻。

视线在一边的和龙上转了一圈，程乾没那个勇气用那东西给自己清洗。

他脸惨白，拉着楚越的手也没有力气，神却固执又持：“我欠你的，你想怎么拿走都没关系，我都可以，只要你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程乾痛苦的捂住脖，竭力想多呼一空气，手搭上楚越的手，又不用力，只是虚虚搭在上边，任由楚越一次一次的折磨。

“我记得有次好像就是和你在浴室里的。”

和上其他的痛楚相比，这一伤简直可以忽略不计，程乾半个神都没分给肩上的烟，视线一直平平的看着前方的一。

从洒中落下来的时候，程乾被浇得一哆嗦，闭上睛手抓着边上的扶手，有乎乎的东西顺着脸颊借着洒的遮掩落下来。

的地面和酸疼痛的腰让他本站不住，程乾息着抹一把脸，扶着扶手一弯腰跪下去，半撑在桶盖上。

楚越没想着要杀了程乾，但也没想让他好过，在程乾脸渐渐发青的时候放开手，又等程乾适应过来，重新掐上去。

楚越皱眉：“别跟我装可怜。”

“你找死？”

我过的一切我不会否认，对你的伤害也确实存在，所以没关系，不你记不记得，我都可以领着你报复回来。

他扯了扯嘴角，想一个轻松的笑来，但不到。他也就放弃了，敛起嘴角的笑，低看着洗手台：

小腹被不断压，试图通过这方法把挤来，但挤了半天，还是没净。

他踉跄着从茶几上爬起来，向楚越询问浴室的位置，楚越不至于在这小事上为难他，大方的给他指了个方向。

但就是这么痛苦，程乾反而笑来了。

程乾缓了好一阵才能动，全从上到下无不疼，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更是疼得要命。

手指背到后往后里探，忍着疼一把后撑开，让里边的东西来。

透过模糊的镜面，程乾看到后的门有个人靠在门上。

“是，我自找的。”程乾放松让楚越的顺利，在楚越看不见的地方微微勾起嘴角。

楚越嗤笑一声，松开程乾的下把程乾扔到茶几上，没再说话。

这个姿势羞耻归羞耻，可已经是程乾目前能找到的最舒服的姿势了。

程乾的肚被洗手台硌的生疼，脖也被死死掐住，窒息的痛苦涌上脑海。

程乾张了张嘴：“啊……？”

勉把肚里的排得差不多，程乾重新抓着扶手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