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一把将程乾拉开。

程乾嘴角还挂着银丝，抬头困惑的看楚越，楚越却把还没发泄出来的阳具塞回去，整理好衣服开了车门。

他绕过来帮程乾打开副驾驶：“下来！”

不容拒绝的语气。

程乾一下脸就白了。

楚越家在三楼，这种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全靠楼梯上下，即使程乾衣着完好，后穴里塞着东西也不一定能爬上去，就更别说他如今一丝不挂。

也不对，他还穿着袜子。

但下身赤裸是事实。

程乾张嘴想求饶，楚越有所预知一样伸手捂住他的嘴，在程乾委屈害怕祈求的眼神里声音冷然：“下来，别让我说第三遍。”

程乾低头看看自己，抬头看看衣冠楚楚的楚越，把下唇咬出深深的血痕，才一闭眼低头从车上下来。

他一下来，楚越就重重关上车门并上锁，程乾赤身在微冷的空气中站立，双手也背在身后。

他紧张的四下查看，楚越却是毫不在乎的模样，站在程乾身后推着他的腰，催促程乾赶紧上楼。

屈辱的情绪涌上心头，程乾抿紧唇屏住呼吸，一步一步跟着楚越的指示上楼，连后穴中塞着的皮带都不觉得如何难熬了。

上到二楼，楼上不知几楼响起来沉重的关门声，程乾浑身发抖，不需要楚越催促就拼命往上爬。

站到门口，楚越却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找钥匙开门，门关上的一刻，程乾听见楼下十分清晰的脚步声。

他还沉浸在差点被发现的恐惧中，楚越已经翻过程乾，将程乾面朝门按住，抽出含了一路的皮带，掏出阳具狠狠撞进去。

皮带抽出和阳具粗暴捅入都是十分痛楚的，但程乾只是身体颤抖了一下，就沉默的额头抵着门承受楚越的操干，楚越艹了几下就觉得不对劲，板过程乾的肩膀，看见程乾苍白的脸上不断掉着眼泪。

无声无息，却又无比伤心。

楚越忍不住停了动作。

程乾依旧在掉眼泪，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看着楚越的目光依旧专注，眼里带着无法形容的悲伤。

程乾就用这副脸轻声问楚越：“楚越，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楚越应该点头的，但他却鬼使神差的避开了程乾的目光。

在程乾眼里，楚越没说话等于默认。

程乾自嘲的笑笑，然后回身别扭的抱住楚越，明明是被艹着，身上还狼狈的要命，却又十分狠厉的和楚越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