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巴，压制住终于能够出口的哀嚎，疲惫的闭上眼睛。

他知道楚越还在身后站着，但他没有回头，心里苦涩的想：他只是被楚越卸掉手臂和腿就如此痛苦，当初楚越被强行一点点敲断腿的时候，又会有多痛苦？

扭曲的脸渐渐恢复原样，程乾的脸在剧痛中呈现出诡异的平静，如同献祭一样，等待楚越的下一个动作。

下个动作很快就来了。

清晰的咔嚓声在程乾耳边响起，程乾下意识回头，被楚越手里摄像的闪光灯晃得下意识闭上眼。

但程乾闭上眼，咔嚓声依旧不停歇，连续拍了十几张才将手机屏幕摆在程乾面前。

屏幕上的程乾赤裸着趴在马桶盖上，不知廉耻的撅着屁股，股间那个被操到外翻肿起，还不断流出精液的穴口清晰可见。

再往后翻，照片中露出了程乾的侧脸，因为闪光本能闭上的眼睛和脸上平静的表情，配着一身淫靡痕迹无形中十分诱人。

更妙的是，程乾脸上的平静放在此时却如同在享受，让人透过照片能一眼看见这个人的淫荡。

“好看吗？”

楚越看程乾久久不说话，以为程乾被吓到呆住了，忍不住在程乾身后问。

却听到程乾反问：“够不够？不够我还可以再拍。”

让楚越愣了一瞬。

下一刻，挫败感和恼怒同时从楚越心头升起。

楚越想不明白程乾为何能如此轻易的问出这句话，并且毫不在意被楚越拍那样的照片，他想程乾应该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还能这么冷静？

程乾就不怕楚越真的把照片发出去，让程乾就此身败名裂吗？

或许是他停顿的时间太长，让程乾有所察觉，程乾用仅存的右手撑着身体动了动：“阿越不是还拍过我的视频吗？那个比照片清楚多了。”

楚越又愣了一愣。

楚越用力回想，自己好像确实做过，但那个视频……

那个视频早就已经被楚越删掉了。

没有告诉程乾而已。

此刻他下意识觉得不能让程乾知道，恶声恶气的回道：“不用你多说，你以为我不记得吗？”

然后在程乾压抑的痛呼声里，将程乾脱臼的关节复位，拎着程乾几步扔到卧室床上。

他不知哪里找来的黑色带子蒙住程乾双眼，然后指挥程乾摆出一个又一个造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