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脑不住和嘴，他简直是疯了，才会一手撑着拉维尔赤的腰腹，一手绕到后扶住那间尚且烂的孔中。他毫不避讳地直视拉维尔布满情的双眸，边气边讥讽：“成这样还说不要，你是不是男人？”

四目相对，拉维尔意识到图耶已经醒了，他了不磊落的事，直觉心虚，想要移开视线，却被揪着衣领转回来。图耶条件反地不让拉维尔逃避，居临下地看着他。明明角泪迹还未，鼻尖都哭红了的可怜样，偏偏盛气凌人：“躲什么？敢不敢当啊？”

“哼”，图耶沉下腰，明显觉到一炽的状抵着他胀的，得不成样：“拉维尔，你这是心非的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图耶没哭多久，三五分钟就渐渐止住了泪，一下浅一下地呼，拉维尔见他平静下来，总算松了气。图耶一直抱着他，两乎乎的贴在一起，他昂扬的望始终在叫嚣，却顾及图耶的状态不好动，还得细声细气地安，他忍得辛苦，憋得脖都红了，前雾蒙蒙一片，全是汽。

他直起上，将拉维尔扣得整齐的衬衫扣一颗颗解开：“你倒是把我扒得净，自己怎么不脱，嗯？”

“你他妈又？”又什么他没说完，他猛然抬起，洗过的绿睛亮得惊人。拉维尔光顾着哄他别哭，那些暗地里作祟的神手全撤了来，图耶靠着他泣的时候就清醒了，只是不知怎么面对这狼藉的场面，大脑直接宕机。

他终于记得拉维尔是怎么着他翻来覆去地，还坏心地堵着他不让他发，像个不容置喙的暴君，给予他耻辱与煎熬。可他也听见拉维尔着声音叫他别哭，甚至称得上溺，抚他的手太过温，让人忍不住贪恋。

“别哭了，别哭了……”图耶哭得厉害，泪全掉在他锁骨边，拉维尔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放柔了嗓音，慢吞吞地劝。清冷净的声音哑意，平添几分沙沙的魅，他很少这么哄人，生疏又不自在，好在用上了十二分的耐心，倒也温情脉脉。

拉维尔想放下图耶，默默平复气息的图耶突然咬着牙蹦一个单词：“……”语气里充满了震惊和茫然，说完还打了个哭嗝，显得有些好笑。

忍耐着情的炙烤，呼的气都是的，可手很稳，一下一下，从一直顺到后颈，还不忘在脑后轻轻拍两下，哄小孩儿似的。

“嗯……”拉维尔闷闷哼叫，他本就在勉力支撑，受不住半撩拨，他想冷声拒绝，却成拒还迎：“图耶，别这样，你的还……”

图耶的难过影响到他，仿佛连结合都有所冷却，拉维尔很是焦灼，却不忍心再迫他与自己结合。这是图耶二十年来唯一一次失声痛哭，剧烈的情宣后他需要休息，而不是承受另一场生理上的狂。

图耶的声音有磨砂般的质，他又气又拧，更看不惯拉维尔躲躲闪闪的模样，事情都让他了，这时候想反悔也没门。他低凑到拉维尔耳边，叼着圆莹白的耳垂糊糊地说话：“老吗？还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