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维尔斜睨了下那面镜，停留片刻又低下观察容纳着他的窄小，那漉漉的，透明裹在上带来又挤回去。可太多了，里容不下，源源不断地溢来，脏了结合，甚至一串一串滴到地板上，和顺着玻璃镜面下来的珠异曲同工。

也不是真的难受，只是浴室里有面镜，他们这样正好对着镜，图耶一扭就能看见自己是怎么挨的。气腾腾的雾沾在玻璃面上，蓄了太多凝聚成珠下来，于是镜面变得斑驳，隐隐约约能看见趴在浴缸上的那人翘，粉的状在他间，一下他就抖一下，饱满被撞阵阵波浪，节奏和空气中回响的拍击声分毫不差。

竟是三五下又把图耶了，图耶哼哼唧唧地眯，满脑问号，他这是不是过了，难不成他这么些年一直搞错了型号？

他这是快要到了，拉维尔拍开他的手，吻到他的颈动脉旁，边帮他疏解边加快了下速度，每一下都着磨了又磨。图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落在他手里，噎一声发泣音，稠的白浊一一来，到了浴缸里，地板上，糟糟的，显十足的。

“不许说脏话。”拉维尔严厉地再次调，然后闭上嘴，收敛神又快又重地把图耶得差跪不住。他是个安静的实派，一向嫌人聒噪的图耶却变得话多，他被撞得摇摇晃晃，嘴里不停：“你有病啊！哈啊……我这样难受，放我……嗯……放我起来……”

拉维尔不让图耶动，但到底还是施舍给他一条胳膊，环着他的腹以免他真的摔倒，他扭过图耶的与他接吻，指尖还不安分地去拧那膨胀的。图耶被堵住嘴发不声音，绿睛里憋了满满的生理泪，他颤抖着腰，手握住自己下动。

图耶看不下去，却又忍不住盯着镜，他能受到的比看到的更多，比如的是如何破开，是如何他的前列，私密的发是如何扎得他发。他知自己的在不止餍足地收缩翕张，恨不得将那得更些。

中的后绞，拉维尔拧着眉停了下来，等他夹得没那么了才继续动。图耶完一次浑，又在不应期，度的内受不了，他哑着声音让拉维尔去。向导笑了笑，难得开了：“我还没完呢，别急，等一下就让你舒服。”

太舒服了，极乐的快下什么不甘与恼恨都无法细想，图耶喊着喊着便说不话来，只剩下愉悦而欣的。拉维尔知他已然沉溺其中，灰蓝睛里洇开得逞的笑意。他不会让图耶翻手心的，尤其是在蛮不讲理的望影响下，他忘了礼仪教养，只会顺从本心，牢牢把握住到嘴的佳肴。

维尔又掐着他腰了来，图耶咬牙切齿：“你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