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拉维尔说了个地址，也看了图耶的状况外，他怕是都不知林顿见他是为了什么。不过图耶就算知“见家长”的特殊义恐怕也不会有别的反应，这样也好，他只需要自己就够了。

“又瞎想”，拉维尔表示拒绝，“昨天说好了和我爸一起吃个晚饭，需要我下班以后过来接你吗？”

图耶烧退了，神图景却还是那个样，需要他时间一一重建起来，觉醒期后的重建谈何容易，一时半会儿见不着成效。他不放心，都是把烟黛留在家里陪着图耶的，有向导的神在，哨兵的神领域也会稳定很多。

他的便宜洗着澡突然叫他：“图耶，帮我拿瓶新的沐浴。”

图耶很喜拉维尔的例行告别吻，这麻烦的仪式让他觉得心发，被人珍视的滋味像棉糖一样柔又甜。但他表面上还是一脸的不耐烦：“快走吧，罗里吧嗦的。”

图耶缺乏常识的大脑里并不了解普通人谈恋是要见家长的，他还以为就是吃饭呢，于是满不在乎地说：“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自己去就行了。”

误人啊，图耶晃了晃悬在椅边的小，突然就理解了古语的内涵。

嘶，图耶刚偃旗息鼓的下半又是一，不见过多少次，他依旧惊异于拉维尔非人的貌，他将沐浴递过去，在对方伸手来拿时扣住了那截致手腕，一用力把人拽了过来。玻璃瓶被放在洗漱台上，图耶怀抱着拉维尔用陈述句哑声问：“今天晚去上班？”

临门前，拉维尔在图耶的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像之前的很多天一样，然后温柔地嘱咐：“我走了，要门的话记得带上烟黛。”

昨天？图耶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他在解拉维尔带，满心都是怎么让过于矜持的情人放开些，不要每次都让他主动，哪有心情听他说了什么。不过答应的事图耶也没准备抵赖，他早知拉维尔的父亲来本市公，一起吃个饭而已，正好去透透风，他乖乖养了这些天的伤，真有待不住了。

阿佩普孵来前烟黛怕是不会挪窝，他看着都有不忍心了，哪里还会拆散沙发上难舍难分的一对。带烟黛门去，不如老老实实在家打打游戏睡睡觉。

烟黛孤零零缩在客厅的单人沙发上，维持母抱窝的姿势不动，只转了转脑袋，目光及图耶裹着毯的又移开了去。它已经十来天没换过地方了，属于阿佩普的一直被它压在腹绒底下。要不是阿佩普还能和图耶沟通，他都怕小蛇已经被相比起来庞大如山的烟黛压死了。

由于某不可言说的原因，他们家沐浴消耗速度非常惊人，两个人半个月不到就祸祸完一瓶了。图耶动了动四肢，慢悠悠地爬下床，光着走到外面，回房时手里多了个玻璃瓶。他没敲门，直接拧开把手，拉维尔正在洒底下梳理长发，闻声回，漉漉的发丝沾在脸侧，一双洗般清透明亮，莹莹若有光。

拉维尔笑了笑，打开了门，外面有塔派来的安保人员正在等候。图耶则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好像气神也跟着拉维尔门去了，他溜达到台，躺在躺椅上眯着晒太。

这会让人非常不适应，他已经现了类似于戒断反应的症状，过的兴奋阈值让他每天都百无聊赖，变得嗜睡又重，什么都提不起劲。可他会克服的，谁叫天平的另一端摆的是拉维尔，他是他的无价之宝，既然到了手，就没有放弃的理。

“喂，什么时候你穿着白大褂和我一次吧？”图耶突发奇想，塔重逢的第一面拉维尔就穿着一白大褂，那禁，撩拨得他心难耐。

拉维尔穿外的动作一顿，他无数次怀疑图耶只是单纯地馋他，所有的暧昧情愫都是自己幻想来的。这人的旺盛到恐怖，明明独自生活在旧城时没这么如狼似虎，怎么和他在一起整天就想着，是在家待太久憋坏了吗？

该搞事来了，要找个什么活计打发时间呢？图耶若有所思，他不太愿意待在塔，但要和拉维尔在一起，他就必须脱离原有的生活。

不知又耽误了多久，等拉维尔穿整齐门时，离研究所的打卡时间已经非常近了。他站在镜前打领带，图耶靠在他旁边的墙上，也不穿衣服，随意披了条毯，带着一痕招摇过市。浊顺着下来，他毫不在意，饶有兴致地瞧着拉维尔怎么把自己收拾成衣冠楚楚的模样。

活两年，占足了便宜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