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没事个鬼！拉维尔嘴泛白，脸都不太对了，明明想逃避，还要冲着他笑，灰眸里映着灯，那样专注而包容地注视他。这哪里是，拉维尔简直像献祭台上的天真羔羊，满腔赤诚，将茹饮血的怪当真主。

“让我来吧？”拉维尔听话地合着睛，微着气和图耶商量。今天晚上他奇得温柔，图耶更不开心了，真成了个胡搅蛮缠的醉鬼，一边摆动腰，一边嘟嘟囔囔地重复：“不要说话，我不想听你说话。”

到手的鸭又被亲自放飞，图耶心情能好才怪，他见不得拉维尔那双藏星纳月的漂亮睛，更受不住里情似海。他叫他看一就要心，多看上几回，他就舍不得让他陪自己万劫不复了。

不要看他，不要和他说话。

不要动摇他本以为足够冷的心。

他听见剂瓶盖打开的声音，但间隙却没有受到冰凉，听不真切的几咕啾声后，反而是灼的被沾满粘腻的手动两下，片刻后到个没能彻底化的小小，生生挤了一熟悉温的所在。

他吞吐艰难，拉维尔也被夹得难受，那本来就，图耶又喝多了酒，温上升。火密密实实地着他，偏偏不给个痛快，他眉都皱了起来。

“都说了让你别看我！”

“……图耶？”

“我没事。”像是怕图耶不信，他还笑了笑，他一时不太习惯，没想到还是让图耶发现了。

他比不上拉维尔耐心，随便了几下就觉得开拓好了，里面也没透，莽莽撞撞地坐下去，又涨又酸。好在已经经历过许多次，没有严重到受伤，只在间有几分滞涩，磨得火辣辣地疼。

一片黑暗中，拉维尔觉有糙的掌心握住了他的，那半不，一直没能彻底兴奋起来，倒叫图耶注意到了。拉维尔没去拿开覆在睛上的手，图耶让他别看，他就闭上了。

茫然的向导顺从闭，图耶着气缓慢起伏，直的脊背弯了下去，胳膊肘撑在拉维尔肩侧，的酒气扑在他颈窝，声夹杂其中，听着很是可怜。

一阵阵上涌的醉意蒸腾着大脑，图耶心脏酸涩，烦躁地低吼，而后咬了咬牙，手下熟练地挑起拉维尔的望。没了势的压迫和令人窒息的凶狠抚，拉维尔很快就得发痛，他忍着羞涩了，哑声说：“可以了。”

长长的睫扫过手心，微，低哑的声音响起：“我真的没事，图耶……”

“别睁。”

拉维尔猛地睁，图耶一手扶着他的，一手撑着，没功夫挡他视线，他便看见说着要他人双大开，跪坐着将壮吞。

习惯了掠夺和占有的图耶居然有一天会因为得到太多而觉得慌张，他遮住拉维尔的睛，恨恨地说：“别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