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的指尖住只不到三分之一的玻璃，拉维尔忍不住气，抵在甬尽的膨胀到极限，他没多少功夫和图耶耗了。

拉维尔低笑着称赞，像是训犬师在鼓励听话的狗。他慢慢往外快要全图耶里的细，刚把末端来，又红又的就开合着了混浊的。他也不再艰难自控，放任自己图耶最狠狠，温凉洒在巢。然而他完了哨兵还没结束，图耶觉得自己的又疼又，浊一一地，停也停不下来，坏了似的。

“是……呜……是……　”

濒临崩溃的哨兵彻底控制不住情绪，他哭得连神世界都在震颤，本就不稳定的脑域在失控边缘徘徊。拉维尔毫不意外，熟练地将神力注下人的脑海，神结合带来纯粹的舒，叫人不自觉地沉溺。鼻尖萦绕着甜丝丝的柑橘味，缓解了脑阵痛，图耶意识模糊，竟泪汪汪地往拉维尔上贴，驯服又乖巧地哑声抱怨：“……坏掉了……被坏掉了……”

拉维尔也不好受，图耶温在升，的要把他化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天的诱惑下愈发稀薄，他被本能驱动，无所顾忌地哭叫的哨兵，想下人崩溃的丑态。

“求你……求你去……呜……好痛……求求你……”走投无路的困兽放弃了尊严和持，他一叠声地求饶，嘶吼声残破，听不本音，如同被打碎的瓷，不复完整。

“嗯？”拉维尔挑了挑眉，掌心环住变了颜的壮，“是这里的吗？”

“这样啊，”拉维尔状似安，神却一片幽暗，“那让你不来，就不会疼了吧。”

电又调了一个度，图耶拱起腰疯狂扭动，拉维尔死死住他，又重又快的往找到的上撞，另一只手着玻璃，像穿后一样在柔的里。图耶的几近惨叫，凄厉又痛苦，嗓喊劈了，但那不争气的就是不下去，在尖锐的疼痛中得像铁。

好涵养的拉维尔表情未变，他只是不慌不忙地俯下，语气笃定：“您会求我的。”

耳是沙哑的呢喃，被了的哨兵嘴还是的，他抖着声音在哦的间隙里辱骂拉维尔是婊疯狗。明明他才全都是红，两个得像是，后一咂一咂地咬着男人的不放，居然有脸说别人下贱。

“好乖……”

图耶又不说话了，把下咬了血，随着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晃，拍打的声音掩盖住他变轻的息，要不是下半还在诚实地搐挛缩，拉维尔甚至以为他过去了。

“……一直……呜……一直在……疼……”

还在垂死挣扎吗？

“那您应该怎么说呢？”拉维尔循循善诱。

金属夹在拉维尔前晃动，他了凸来的粒，没去碰，转而咬在鼓鼓的肌上，回敬了图耶一个带血的牙印。这痛已经无法引起哨兵的注意了，他无助地摇，抗拒又罢不能，泪掉得越来越凶，可惜还是不愿说示弱的话语。

耶不是故意折腾他，长而上挑的凤染了异，他一边沉腰在略微放松下来的里浅浅地，一边伸手取掉哨兵嘴里的球想要听听他在哼唧什么。

“呵……”拉维尔掉图耶满脸的泪，被他的可怜兮兮的乖顺讨好，说话都变得温柔起来，“怎么会呢？”

全然沦陷的图耶本不知自己在什么，更别提领悟拉维尔话中真意。他已吃下伪装成糖果的毒药，一脚踏万劫不复的渊，连灵魂都廉价卖。

而后撑在图耶脑侧的手往实验台侧面的作盘上一拨，猛然加剧的电刺激着经不起更多快的哨兵，嵌在里的胡冲撞，总有那么几次会到最脆弱的地方，图耶虚的昂起来，掺杂着沙沙的哑。

是愉或煎熬，图耶已分不清，他就像个娃娃，一动不动地承受着支者给予的一切。可他又不是没有觉的玩偶，攀升的快急需，一玻璃堵住了一切，他扭着腰似迎合似逃离，终于认输低吼：“……去……快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