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轻一……到了……肚……肚要破了……太快了……慢……慢一……”

“……尾？”拉维尔疑惑反问。

哨兵味得让人着迷，拉维尔想，他不打算再把图耶当成一个普通的试验品了，这实在有些暴殄天。他喜他的小狗，也许明天清醒过来的男人又会变成凶顽野兽，但没关系，他不介意一次一次驯服这匹孤狼，直到他成为他一个人的玩。

他的仍然着，被玻璃过的铃红得发紫，上面挂着半透明的，都有些了，变成更混浊的白。图耶虚着往下看，长而的随着后人的撞击一甩一甩，在朦胧的视线里像是条垂下来的尾，他惊惧地移开视线，竟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摇尾乞怜的犬。

长了“尾”的图耶被拉维尔翻来覆去地，用各式各样的姿势证明了自己的喜。他虚弱的承受不住向导被药效发的旺盛情，到最后连泪都了，近乎昏迷地跪坐在拉维尔怀里，细微的哼叫几不可闻。

“疼……？”图耶迟钝的想了一会儿，半晌才杂知中分辨上麻的疼痛。他将拇指在上搓，想要借此缓解噬人的意，结果却是刺激到使用过度的，自己悲戚的，“……好痛……尾……尾好痛……”

他们来日方长。

等到拉维尔终于从狂的情中挣脱来，图耶的形容已经可以称得上凄惨了。他沉沉地昏睡着，满没有一块好地，痕密集，青紫夹杂着艳红，下半一片白浊，塌塌的萎缩在黑发之下，一副被玩废了的狼藉模样。

满嘴胡话的哨兵可得过分，拉维尔好不容易从断断续续的语言中提取关键词，面上的冰冷神化了冻，透的危险。他真想知，再这么下去图耶还能说什么样的痴言妄语，他将图耶翻过来，拿开他捂在下的手：“这是你的尾吗？乖狗狗，摇一摇，让主人看看小狗有多喜主人。”

图耶噎着回答：“……长……长尾来了，呜……小狗的尾……”

神智混的图耶不知他有多风，他从被打的疼痛中咂摸一隐秘而扭曲的愉悦来，脚发，更跪不住了，仅剩的一条胳膊撑在地上，没法固定不停发抖扭动的。他想回被住的手掌，挣扎间上半完全趴了下去，额地，低就能看见大张的双和光洁瓷砖地上积蓄的渍。

哨兵吓了一，慌里慌张地攥住不让它晃动，仿佛这样就能把“尾”藏起来。拉维尔注意到他的动作，捞起图耶往下的腰用力把送，一边握住他的手：“这里还疼吗？还能的来吗？”

哨兵一叠声浪叫，红红的，被得胡言语，捂住肚哀声求饶，一会儿又觉得疼，那手往后探去，想要摸摸自己挨了几十下打的，却被握住手背在上。修长五指陷里，指尖将将要碰到容纳着的，看起来就像他主动掰开着的翘让男人狠狠，合着黏黏糊糊的叫床声，比生意的莺暗娼还要。

来，便换了那贪吃的来，一搅就咕叽咕叽作响，比拍击声还要清晰。

带着链条的镣铐重新扣上哨兵的四肢，向导换上整齐的新衣，洁白外如同天使羽翼，可他内沉眠的恶已悄然苏醒。拉维尔不带任何怜惜地碰了碰图耶冰冷的，嘴角微微勾起：“明天见，我的小狗。”

图耶太过丰腴，肌实而有弹，翘着像是在等待别人采摘亵玩，拉维尔本想小惩大诫，打了两下后心思就变得旖旎起来。那两一抖一抖地颤动，叫人联想到何为波浪，的甬黏，吃了痛就绞一绞，嘟嘟地着，勾得拉维尔陷情绪的沼泽中，手下下渐渐没了章法。

拉维尔并没有为自己造成的后果到愧疚，他餍足地眯了眯，狭长凤目幽暗沉。实验室里白炽灯灿烂温，却照不亮那双灰蓝眸中逐渐坍塌的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