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那女鬼已经把人吃完了,就剩下一堆……”洪亮胆最小,说到最后声音都发抖了。
不、不会是……
总之不可能是个活。
“咔。”
“女鬼?怎么可能有女鬼。”
“要是女鬼你也是活该,我妈都说了,不能往后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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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坐以待毙,还是得赶快逃走。
“咔。”
“但是女鬼为什么要旧衣裳啊?不是应该下来吃人么?”
果然……后山是有女鬼的。
何栖迟把这次的遭遇跟二虎他们说了,可是二虎那帮人死活不相信。
从影影绰绰的草叶里,她看到一个女人冲了来,似乎把一个什么东西摔在地上。
何栖迟汗都竖起来了。
就着草垛后面的一条小路,何栖迟猫着腰,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轻轻,轻轻地走过去。
何栖迟越想越害怕,那天晚上都没有睡好觉,梦里的女鬼手上拿的不是木,而是一把冒着寒光的斧
。
扬起手的时候,连着骨血
若是个活,就女人这么打下去,必然会躲会跑会叫
声的。
何栖迟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大约是打累了,她自己也喊不动了,收手之后又“哐”的一声关上了门。
一双沾着泥土的小布鞋小心翼翼的从草丛里探来。
小时候何栖迟调,挨过妈妈的一鞭
,还没怎么使劲儿呢,就已经疼得尖叫
来了。
因为剧烈的动作挣开女人的旗袍,何栖迟看到她修长的双,夕
底下,白得近乎刺
。
白得没有一丝血,
发这样散
着,叫声凄厉骇人。
狠的,可是从何栖迟的角度看不到
是个什么。
因为从一开始她空手打,再到方才的木,木
碎了之后直接上了椅
。
一个女人的尖叫划破长空,跟着一声瓷
碎裂的声音。
“你给我去死!”
何栖迟松了一气。
快到路的时候,何栖迟还是没等忍住好奇。
“都是你!都是你!”
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比一声凄厉。
草堆里的何栖迟抖得越来越厉害。
对啊,为什么?
回瞧了一
。
只是何栖迟不确定的是,她会不会像那次的那条蛇一样,确定她没有敌意之后放她离去。
过了会儿可能觉得不过瘾,左右看了看,抄起墙角的一个木,抡圆了胳膊狠狠往地上打去。
小院非常破落,荒草散落一地,夕
的最后一丝光芒隐
云层,就着不太好的光线,何栖迟看到荒草堆里躺着一小坨黑漆漆的东西。
还不等何栖迟的小脚踏草丛,她听见门“哐”的一声开了。
她究竟在打什么?
夕西下,
上天就要黑了。
话说回来,何栖迟还是有好奇的。
她谨慎的等了一会儿……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咔。”
“去死!你快去死!”
原来是一堆旧衣服。
女人穿着墨绿的旗袍,
发已经散
下来,她空手打了地上的东西几下,一边打一边尖叫。
一动不动。
那东西半声音都没有。
小村庄里炊烟袅袅,饭香味勾得何栖迟肚直叫。
“什么都会被你克死!”
何栖迟猜有可能是石,或者是木
,草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