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居然知！”

林染的表情堪称妙绝：“小澍，你最近的玩笑越来越恶劣了。”

他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这个话题。若小澍看得他不想继续谈论自己的父母。关于他的过去，她几乎一无所知。要不要询问他此时的心情呢？她想，如果问了的话，会不会适得其反呢？在她为了这小小的烦恼而犹豫时，柿已经站起了。

不同选择指向的人生果然也是不同的啊……

若小澍也懒得回看他：“别在那儿评论足！有空的话帮我搭把手！”

他看着若小澍忙碌的样，顿时心生羡慕。这是除她以外无人能到的工作，即使他想替她分担，也不知从何下手。只有在这时候，他会忍不住懊悔自己从军的那三年没能好好学习必要的法知识。

“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小澍？”

说是法装置设计师，其实她要的工作和研究员几乎一模一样。原理都是行法原型的判定、借助原型向外延展，或是对接上其他法的原型，并且把她想到的功能以装置的方式表达来。多数法都是这样制作的。她趴在房间里的唯一一张桌上捣鼓着各各样的电线，好吧，她它叫法连络线，试图将它们连接到柿的脑门上。

“这也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啊。”

“但他们一定着你。”

“瀛国与九曜国的文化，原本就一脉相承。”柿笑着说，“林先生的名字也起得甚好。层林尽染，不正是秋时分、漫山遍野的枫树绽放芳华之意么？”

“不！谢谢！拜托你洗澡的时候就别偷听我们的对话了！”

“不，我很乐意。”

“那就去和兔先生一起洗澡吧！”

“我不知。”林染却面无表情，“父母从未说起过给我起这个名字的理由。”

“你得留下来。想完成这个装置设计就必须有你作为实验行连接。当然，我不会对你什么危险的事啦。如果你不方便的话……”

“我不懂这些。”

“这么晚了，继续叨扰似乎不太合适……等你们有消息了我再过来吧。”

“——等一等。”

“要一起来吗，染染？”兔先生很适时地从浴室里探了，他上还漉漉的，好像刚从浴缸里爬来。

兔先生嘟囔了句什么，就又钻回了浴室，很快，从那里传来了浴缸“咕嘟嘟”的放声。

林染在一旁边嗑瓜边评论着。

“还有这个意思？”若小澍眨了眨。

从这个晚上起，若小澍的设计师生涯便正式开始了。

若小澍叫住了她。

“是不是贴得太密集了啊？”

若小澍大吃一惊。她这个名字算是九曜国的生僻字了，就连学校的老师们第一次见都未必能认来，而知它的义的人更是少之又少。没想到，居然在逃亡的途中被一个国外的画家识得其中真意。

林染叹了气。

个好名字。‘澍’这个字，是汉语里的‘及时雨’的意思对吧？”

若小澍都这么说了，柿怎么会拒绝。她想恢复视力的心情比任何人都烈，有人肯帮忙就已经是幸运之中的幸运了，本不可能挑三拣四。她带来的行李箱里有一简单的换洗衣，于是，林染就顺便帮她在隔开了一间新房（反正他有迷之经济来源），让她暂时与他们住在同一家旅店里，方便联络。

如果那个时候若小澍没有被上司诬

“……或许吧。”